着,企图从中找出一点有关于地维和韩尽忠大哥的消息。
吴乐仔仔细细看着人物志,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来者是澧州府师爷孙文仲,只见他连门都没来得及敲,气喘吁吁的对斜躺在屋里的吴乐说道:“少爷,老爷唤你前去。”
吴乐放下书,坐了起来:“师爷莫慌,这么着急唤我过去所为何事?”
孙文仲接着说道:“具体事情在下也说不清楚,不过澧州府里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差都被老爷叫过去了,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吴乐听完赶紧穿好靴子,和师爷一起快步走向澧州府的内堂。
内堂里大大小小挤满了二三十人,大多都是在澧州府里有一官半职的文官武差,吴乐左看右看,坐在了乔慕峰的身边。
脸盘子黢黑的乔慕峰瞧见二少爷兼理事都头坐在他身边,一个劲儿的朝着吴乐傻笑。
府上上座的除了吴太青本人,还有一位吴乐并不曾见过的人物,此人一身孔雀红袍,看扮相,应该是当朝的正三品大员。
吴太青见人已到齐,随即说道:“大家都到了吧?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诸位,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是当朝户部使司兼澧州刺史,汤高岑,汤大人。”
汤姓大官微微点了点头,吊着嗓子说道:“哪位是吴乐,吴都头啊?”
吴乐想也没想,站起身来大声应道:“我!”
汤高岑眯着眼睛,眼神里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说道:“嗯,不错,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我在京城都能听见你的大名啊。”
藏不住喜悦的吴乐高兴的说道:“谢汤大人夸奖。”
“整个京城都在疯传,说南方澧州有位长相俊逸的官家公子哥,在当地有名的风月场醉八里寻欢作乐之后,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昏迷了整整三十天,醒来之后竟好似脱胎换骨一般,协助官差除掉了为祸一方的醉八里,这说的,可是阁下?”
汤高岑话里有话,绵里藏针,吴乐赧然地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正是下官。”
阴晴不定的刺史大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吴都头不必害臊,汤某虽算不得什么清官,但对事不对人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是知道的,再加上你现在不仅是吴知州的二公子,还是与我等同朝为官的澧州府理事都头,有你这等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正面教材,朝野上下无不欣喜,就连皇上都对你赞赏有加。”
吴太青抚须大笑:“哦?犬子协助破获醉八里偷漏赋税一案,连皇上都知道了?真是可喜可贺,乐儿,还不谢过汤大人。”
“下官谢过刺史大人。”
汤高岑微微点了点头,话锋一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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