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没想到,你竟然是忠烈之后,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性,不错,不错。”说完一把扶起秦棋。
“孙老先生,您这是愿意收我为徒了。”秦棋激动地问道。
孙老先生一边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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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须,一边笑道:“娃娃勿要多想,老夫念你年纪尚小又是忠烈之后,不忍你继续意气用事,伤了身体。要我收你为徒,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说罢,将秦棋带出店铺,锁上店门。随后牵着秦棋的手迈步离开。
育才院内,见秦棋迟迟未归,秦先生和枫荷加上孩子们都在前院焦急地等着,尤其是枫荷,都不知道出去寻找过几回了,若不是秦先生拦着,她早就去衙门报案了,因为又气又急的关系,整张粉脸都憋得通红,眼角挂泪,仿佛受尽了委屈。
就在这时,大门的门环响起,枫荷第一个冲了出去,心想‘好你个秦棋,年纪小,胆子倒不小,早出晚归野在外面,看我等下怎么教训你。’
枫荷气势汹汹地拉开大门,正欲口吐莲花,只见一白发白须的老者正牵着秦棋的手站在门外。
“请问姑娘,此处可是育才院?”老者问道。
“正是,不知道老先生您是?”枫荷气势已去大半,现在反而担心是不是秦棋闯了什么祸,人家找上门来了。
“老夫孙行秋,这娃娃今天一直在老夫那里,老夫见天色已晚,所以送他回来。”
此时秦先生也已来到门口,听老者自称孙行秋,赶忙迎了上去,躬身拱手:“久仰孙老医师大名,未能远迎,失敬,失敬。”之前因为秦棋问过城内医者的相关的话题,所以秦先生这些时日在外也有所留意,孙行秋之名早已如雷贯耳,并且对其品行深感佩服。
“哈哈哈,先生不必如此多礼,老夫区区一介凡医,这样真是折煞老夫了。”说着将秦棋轻轻往前一推:“既然娃娃已经安全送回,那老夫也不久留了,告辞。”说罢微微拱手,转身离去。
“孙老先生慢走。”秦先生作揖相送,直到孙老先生离开一段距离,才关门入院。
院内,枫荷急切的质问着秦棋,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还要劳烦别人相送。于是秦棋将今天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秦先生在一旁边听边摸着自己的小胡子。
“先生可有什么办法?”秦棋问道。
“是啊,秦先生,看秦棋这么认真想学医也是件好事啊,如果你有法子就帮帮他吧。”枫荷也在一边附和道。
秦先生望向了大门,若有所思了一会,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更何况秦棋要开的不是金石,而是人心,现在人心已动”
枫荷云里雾里,而秦棋已然明白,暗暗的下定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于是秦棋从第二天开始,一得空就往济民医馆跑,到了之后,也不缠着孙老先生,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无论孙老先生是行医还是抓药,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天黑之前又自行离开,不让孙老先生担心。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了一个月,天气也越来越寒冷,甚至开始下起了雪。听枫荷说,还有十几天就是年底了,要过跨年节了。问了下细节,明白原来就是这个世界的春节。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在异世界过年,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亲朋,虽然回忆不起容貌和具体细节,但一些点滴滋味仍在秦棋心里引发一阵唏嘘。
就在跨年节前的一天,秦棋照旧来到济民医馆,还未入店,只见孙老先生一反常态地搬了把椅子坐在柜台前,面前有茶几,上放茶壶、茶盏。
秦棋进店之后仍旧没搞懂情况,只是呆呆地站着。这时孙老先生发话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为师敬茶。”
秦棋闻言,激动的无以复加,‘砰’的一下跪在地上,提壶、倒水、端茶一气呵成。恭恭敬敬地俯身举过头顶:“师傅在上,徒儿给您敬茶。”
“哈哈哈,好!好!好!”苏老先生大笑着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