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一介书生,只会舞文弄墨,不通刀枪棍棒,怎么会和江湖人士有交集呢。至于枫荷,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视如己出,我很了解她,虽然有些功夫,但绝对不会在外惹事生非,也断无可能与江湖之人有过节。”秦先生答到,而一边的枫荷也符合着点头。
“那就怪了,照你们所说,贼人应该没有理由盯上育才馆才是,可为什么……”邢捕头不停地挠着头,这问题实在是难为他了。
想了一会想不出结果,索性就不想了,于是带人来到后院四处查看,甚至连房顶都没放过,可昨天的两个黑衣人除了院中打斗的痕迹外,什么都没留下。
这下可就真的难办了,看来除了撬开贼人的嘴之外,一点突破口都没有。就在这时,后院急匆匆地冲进来一个年轻捕快,边跑边喊道。
“老大,不好了,昨天抓住的贼人刚刚死了。”
“什么?一群混帐东西,我才刚刚离开多久就发生这等大事,你们干什么吃的?”邢捕头怒吼道。
“兄弟们也不知道啊,你走之后,兄弟们便将贼人押至牢房,还留两人在牢房门口看守。期间没发现一点异常,直到给贼人送饭时才发现他已经死在了牢房里。”年轻捕快回答道。
“怎么死的?”邢捕头问道。
“这……仵作验过了贼人的尸首,可什么也没验出来,既无外伤也无内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听到这里,秦棋浑身一个激灵,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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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部直冲头顶,冲得头皮都发麻了。这状况不就像是钱堂主所中的毒嘛,难道说……不能犹豫了,现在不说,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说,继续瞒着,不但害了自己还会连累育才院的众人。
“邢捕头,我有一事告知,您仔细听我说。”于是秦棋将那天在济民医馆发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在场的人听罢都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照你所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个万潮会的罗阎所为,而且这个罗阎是有修为在身的修真者?”邢捕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正是,原本我还只是猜想,但现在这些情况加重了我的怀疑。首先死得这个贼人出现的症状和那日钱堂主所中之毒症状相似,再来万潮会又是江湖帮会,与贼人有江湖背景的推论相符。我不相信这些都是巧合。”秦棋将自己的怀疑一一道出。
“这可如何是好,只是江湖人士的话还好说,可这牵扯到修真者,我即使有心也无力啊。”邢捕头无奈地说道:“现在只能等我回去将此事禀报给恪心居,让他们来解决了。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这娃娃的推论,毫无实证,只怕难以说动恪心居的人出马。”
“那可怎么办?秦棋还这么小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邢捕头你可要想办法救救他啊。”枫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枫荷休得无礼,邢捕头虽有自己的难处,但他忠肝义胆,守一方百姓平安,人命关天的事他定会尽力而为,你莫要强人所难。”秦先生看似在训斥枫荷,但听话听音,其实也是在暗暗地给邢捕头压力。
“秦先生,你的话邢某听得懂,你放心,虽不敢保证恪心居的那些高人们一定会管这事,但我一定确保让他们知晓其中利害,况且狗剩也算是我亲手送到育才院的,实在不行老子豁出性命也要护住他。”
“邢捕头,我现在叫秦棋……”秦棋心里十分感动,然而拒绝被叫狗剩。
“哈哈哈,好,好,你叫秦棋。”邢捕头豪爽地笑了起来:“事已至此,我得赶紧回去,恪心居的高人们可是‘忙’得很,去晚了说不定就见不到了。”说完,便领着人离开了育才院。
当晚,秦棋担心师傅,想去济民医馆探望,可枫荷说什么都不让他一个人出门,像个跟屁虫一样紧跟着,没办法,秦棋只能带着她一起前往。
见到孙老先生,他像往常一样在内堂读书消遣,见秦棋领着枫荷到来,还挺好奇。
“哎呀,我这宝贝徒儿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来见为师还要别人护送。”孙老先生开玩笑地说道。
“师傅,您就别拿徒儿开玩笑了,这是一直在育才院照顾我的枫荷姐姐,您之前也见过的,今天她突然说想来医馆看看,所以徒儿就带她来了。”秦棋见到孙老先生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落下。至于自己现在的状况,为了不让师傅担心,就不说了。
枫荷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心思还是很缜密的,她对秦棋的话心领神会,附和道;“孙老先生,平时秦棋一直受您照顾,而我因为育才院的事情耽搁,一直没来拜见,在这里给您赔不是。”说罢,枫荷对着孙老先生施了个万福礼。
“哈哈哈,枫荷姑娘不必多礼,秦棋这孩子乖巧,天资又高,多亏了他,现在医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老夫受的照顾更多那,哈哈哈。”孙老先生笑着说。
之后孙老先生招呼着秦棋与枫荷坐下,三人就开始闲聊起来……当晚在回育才院的路上,枫荷问起为什么不把事情告知孙老先生,秦棋回答道。
“师傅现在不知道此事,说明罗阎没有将师傅作为目标,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来让他老人家担心呢?”
枫荷望着身边的秦棋,他之前就一直感觉秦棋与一般小孩不同,有些时候比她还显得成熟,但有些时候却又比一般小孩顽皮,她实在是看不透秦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秦棋,我总觉得你好奇怪。感觉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孩子。仿佛就只是有一个孩子的外表,我看不透你”
秦棋望了枫荷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书看得多,有点书生气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