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阿兰衣摆被楼泽撕掉,随之而来的是怒气一掌,幸好她躲避及时,但是手臂还是被掌风打中。
阿兰痛呼,出了马车就往林间逃去,不敢停顿半刻。还以为男子中毒了可以任自己摆弄,没想到还那么厉害。
楼泽嘴里被塞进药时,就往外吐,没想到药丸入口及化,还有一股雪莲香,身上的不适稍减,想必身上的毒压制下去了。
“塞西,回来,进城。”
塞西听到命令不解,“主子,那女子怎敢如此嚣张?还敢轻薄主子?”
“嗯?”
塞西闭嘴不语。
心里可是惊奇得很:有洁癖的主子居然和一个女子靠得那么近,而且主子还被夺了初吻,而且主子没有杀了她。以前少府小姐碰了主子衣袖,主子可是差点将少府小姐手臂砍了的人。怪哉。
阿兰窜出去后,见塞西没有追来,松了一口气。
看向被撕破的衣摆,心里一阵心疼,她可没有那么多钱买新衣服啊。
不过摸着袖带里的玉佩,想来是值钱的很,还是得赶紧处理掉,不然日后招来祸患就麻烦了。
几个跳跃,阿兰从林中出来,走向流光镇,不知道怎么,最近城里进出管得严厉起来。
“站住,进城干什么?”守卫拦住阿兰。
“官爷,因农作伤了手臂,进城抓点药。”阿兰一手捂住被伤的手臂。
“进去吧。”守卫见阿兰脸色苍白,便放行了。
另一边,楼泽与塞西进了城,马车停在了城里最好的逸云客栈。
楼泽下车先进了客栈,塞西将马车交给迎出来的小二手里。
“好生照料着。”扔给小二一锭纹银,跟上楼泽入了客栈。
“两间上房。”
掌柜将二人引向客栈里最好的天字号,吩咐伙计将热水,饭菜送进房间,并好生伺候着,不许怠慢。
楼泽沐浴时,脱掉外衫,发现原先系在腰间的紫玉佩不见了,那是母亲去世后留与自己唯一的念想。
“塞西,通知云卫追寻今日女子,务必拿回玉佩。”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