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里永远都缺失了一种颜色,他们都不觉遗憾吗?在你累的时候,有人为你沏一壶茶;在你晚归的时候,有人为你留一盏灯;在你彻夜工作不小心趴在书桌上入睡的时候,有人为你披上一件衣裳。这些都不好吗?
或许这真的就是男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要的永远大权在握的荣誉感,而女人要的永远都只是一份细致的温暖。
她淡淡地笑了笑,惨淡的光芒飞快地延续到眉梢眼角,就像一丝败破的风。
“所以,杜叔叔,不要给我找个好的,要找个极好的。”
极好的,能把苏正琪比下去的人。
“给你找了你可不准嫌啊!”
“一定一定。”
杜瑞博抿了口茶,而后又闻了闻,双眼绽出热烈的光芒来,“这是你弄的?!”
陈子岭早已摸清他的喜好,知道他常年居国外,喝上自己亲手烘焙的茶悠道,“你的谦虚用错地方了。有件事要你做,办好了,前事不计。”
前事不计?圆杉闻言,四目相接。一双墨石似的眼睛犹若漩涡。魅惑,危险。
看她神情,似乎并无多大意外,“你事先猜到了?”
“还行。”圆杉耸肩,嗯哼,现在位置好像她从执行者变成主导人了?杜叔叔这块大盾牌,真真是够坚实。
“还行?这什么答案。路圆杉,你可别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眼睛一眯,蛊惑人心的光芒更甚了。她也不为意,“随便。”
陈子岭深深地凝望着她,摇曳着复杂而又专注的波光,圆杉能看见自己在他眼眸中成了一个小小的点,深邃的眼眸全是她一个。看他皮肤又光又滑,小手痒。看他嘴唇又薄又嫩的,她想摸。
不!淡定!不要中计!美男计!
“先前的事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
“不取我性命?”
“绝不动你一根汗毛。”
“跟我道歉?”
安静了一会儿,圆杉看他缓缓敛了神色,“路圆杉,不需要你,事也能成。”又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
“当然,我也不会把自己想得多重要。不过,你求我的话,这件事却能更快更容易达成。”
黑眸渐渐汇聚一股波光,一步一步将她逼近!
“路圆杉!”
“陈子岭!”她不怕他,甚至直呼其名!“凭什么?你有求于我,要你道歉,难吗?傲骨在不必要的时候应当放下,你连这也不懂?”
什么玩意?就因为她地位不及他们高,没势力,不识人。就该这样被他们欺负?
缄默片刻,他却忽然笑了起来,“好,很好!”
声音在寂静的房室里浮沉着一轮深邃而明远的光来。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晶莹透亮的一双眼睛,清澈如溪水,一望到底。里面也有一个小小的他,仿佛倒映在清透的水中,这么清澈的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