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不能理解。
上前围住霍深辞，更加愤怒了。
霍深辞放下两个小家伙的手，让他们到言柠那边去。
然后开腔，“雾雾对我来说，比世界上所有人都要重要。”
眼神认真。
几位长老对上他的眼睛，沉默，对视良久，沉默。
最后大长老看向其他长老，他们点点头。
“你跟我来一下。”
言柠连忙开口，“长老，我相信雾雾是真心爱他的。”
大长老看了她一眼，“我自有打算。”
“好，请长老带路。”霍深辞颔首。
…
病房里。
纪雾雾被拖到普通病房，没有人注意到她睫毛抖动了一下。
刚刚在手术台上，她能听到长老们的声音，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也不能动，只能听着。
后来上了麻醉，她迷迷糊糊梦到了一个女人，很漂亮，非常漂亮。
那个女人摸摸她的脑袋，笑得很温柔。
她仰头问女人，“你是谁？我们认识？”
“我叫慕榕。”女人穿着长裙，姿态优雅，气质矜贵。
嘴角浅浅笑着，目光温柔看着她。
“雾雾，我们认识的。”
纪雾雾晕晕乎乎的，更加疑惑，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哪里听过。
但想不起了了。
生硬开口，“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女人弯下腰，指腹蹭蹭她的侧脸。
“雾雾，你不要怕，一直向前走，我永远陪着你……”
纪雾雾头慢慢抽痛起来，很多记忆恢复，她记起来了，慕榕是……
不等她抬头，突然她感到一阵失重，意识重新回到身体里。
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
“怎么了？”
纪雾雾双眼迷茫，“我梦到了……慕榕，他们口中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