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枯萎的玫瑰,我是腐烂的面包,我是绝望的知更鸟。人与人之间任何的悲伤喜怒哀乐不相同,《杀死一只知更鸟》中阿迪克斯说到,“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的母亲提到,你的女儿要疯了,跟我的丈夫提到,你的妻子病了。他们都觉得我只是工作太闲所以一天胡思乱想,没有人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只有我自己知道,曾经在我的脑海里萌动过去死的想法,我一直都以为安和的出现是我万恶生命中的救赎,会帮我遮风挡雨,只有在后来悄无声息的日子里明白,所有的狂风暴雨都是他带给我的。我们从校服到婚纱,从学校的大笨钟到教堂的白鸽,从不爱到互相诋毁对方。
2018年6月毕业,家里都让我继续读书,我想出来工作更多的是想和夏天在一起,毕业只不到一月的时间,我就在一家公司里做实习生,现在回忆起来是在金牛区的政务中心,那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在公司不到三十天的时间里我就怀孕了。我的孕期反应比较大,平时根本吃不下任何的东西,那天的公交很多人,夕阳透过车窗映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吵杂的人群中诧异的目光纷纷向我投来,一个中年男人沉闷的烟嗓声说道怀孕了反应大就不要来坐公交车嘛,一些人附和道就是啊,这个夏季也盖不掉即将到来的秋风刺骨,毕竟这才是七月,这个夏天才刚刚开始,而对于我来说,它已经结束了。在一群人的嘈杂中我下了车,找到一个垃圾桶狂吐。后来我打电话给夏天,他烦躁的说,不要不停的催,你不知道在堵车吗,你要是吐的那么严重就不要去上班了,毕竟我不可能天天来直接送你上班,说完就挂断了我的电话,我就一直站在那个垃圾桶旁边等夏先生。回到公司的公租房里,我冷漠的说道,你说的叫我不要上班了,我明天就告诉老板我不去了,后来我辞去了工作,这导致我在后来生完孩子工作的好几年里找不到工作,只能找到那些不合适的工作,也没有工作经验。而我的先生,安和先生他没有任何损失,娶了自己当年想娶的妻子,有一个聪明又善于观察的孩子,在成都也买了房,从一个小技术员成为双流片区经理,从2500的工资每个月太太帮他存500的日子变成了月薪1w+的中层管理者,他除了为这个家庭付出了他微薄的工资,他年纪轻轻什么都有了。她的太太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一切都有,有一身肥肉。有臃肿的身体,有抵抗力差的身体。老天爷会惩罚那些不爱读书又放弃工作的女孩子,因为她不知道她今后会遇到怎么样的人生。
2018年8月16日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那个时候姐姐还住在橡树湾,我们还没有房子,我妈还在给我姐带孩子。男方的父母谈及我们结婚的事,两手空空就来了,在我的家乡巴中这是不尊重女房的表现,当时我妈提出要买房的事,他们家在2014年他实习的那年已经在县城的老家已经买了一套门市,那个时候还没有遇上我,也没有想过要在成都留下来。我是一个有计划的女孩子,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对自己清楚的知道我要怎样人生的人,可是遇上他就是一场欺骗吧,所以我一直把这段婚姻定义为他骗来的婚姻,因为在和他谈恋爱前我们见过父母,也明确提出男方要在成都买房的要求,我自认为如果你认为你的家庭达不到这样的要求就不应该来招惹别人这样的女孩子。在快要结婚了,却说及买不起成都的房子,拿二十万彩礼也算多,后来生硬硬的砍到了10万,就这样我结婚了,没有房没有车,拿着这十万块钱的彩礼结婚了,在我的老家连婚礼也没有办,因为未婚先孕会被耻笑,因为没有房也会被嘲笑,倒贴加给别人更加会被嘲笑。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却活活的杀死了禾安。2018年为了节约钱我回到小县城里生孩子,2019年1月25日这个孩子出生,在这之前我对这个孩子期许了人间所有美好的愿望,教导他成为怎样的人,和后来我对这个孩子不闻不问,在休假的时候也没有去关心过这个孩子,所有人都在指责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可是我作为一个女人的身份,身上背负了太多枷锁,就是这些枷锁压得我在黑暗的生活里一个人崩溃的、难过、狂躁,甚至想去死,觉得生命不值得,人间不值得。
注{1}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杀死一只知更鸟》是美国女作家哈珀·李发表于1960年的长篇小说,1961年荣获当年度普利策奖。小说的剧情与人物部分取材自作者对其家人与邻居的观察,以及一起发生在作者10岁时(1936年)故乡附近的一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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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会惩罚那些不爱读书又放弃工作的女孩子,因为她不知道她今后会遇到怎么样的人生。希望每个女孩子都可以善待自己,爱自己属于终生的浪漫,坚持经济独立就是人格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