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日,李牧又扛着百斤巨石,开始跳跃,这招叫做金蟾戏水,而断手则是舒服的躺在巨石之上沐浴日光。
“要练上乘武功,须先将肉体练的如刚似铁,你小子差的远了,继续跳!”断手哼道。
转眼二十余日过去,李牧慢慢适应下来,断手则是不停地变换着锻炼方法折磨这李牧。
夜色如水,一轮玉盘当空。
李牧左眼乌黑,右边脸颊高高肿起,牙齿也掉了几颗,静静地盘膝而坐,上半身赤裸,躯体之上,黄一片,紫一片,黑一片,整个上半身没有一块好皮肤。再其身后,断手正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根银针缓缓刺入李牧后背。
李牧问过断手,断手曰此乃金针渡穴,一滴又一滴乌黑的血液,顺着银针的尾部,低落而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停蔓延。
“滴答,滴答……”室内静地出奇,只有鲜血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响动。
“我说老残会,这第一层青金甲衣,神马事后能艳成!”由于中午被巨猿打掉了几颗牙齿,李牧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差不多两年吧!”断手回道。
“那这针是每个月都要扎吗?”李牧再次问道。
“每个月七天放血,大概两年吧!”断手感慨。
李牧眼中水雾弥漫,就差哭出来了。
“小子你的天资,虽然是我见过最差的!”扫了一眼一幅惨状的李牧断手再次开口:“但你胜在刻苦耐劳,勤奋有加,假以时日,你必回发现今日种种,必有厚报!甜自苦中出啊!小子!”
“对了,下次你再猎杀蛮兽,记得跑远一点,这片地域的蛮兽都快被你吃绝种了!正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不是!”断手叮嘱。
久久未等到回信,断手回头望去,李牧不知何时以沉沉睡去!
春去秋来,时间如梭!这一日。
李牧盘膝而坐,屋中漆黑一片,断手不知踪迹。
李牧深吸一口气,肚子上鼓起拳头大小的气包。
气包如同活的老鼠,围绕腰部爬行一圈,他的腰肥大滚圆,好似套了个轮胎而且发出风雷之声。
腰部一圈,被中医奇经八脉之中称呼为“带脉”意思好似一条腰带。
修炼之人,一口气充盈在丹田之中,环绕“带脉”膀大腰圆。这就是气功中深厚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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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脉鼓荡”。
三个呼吸后,李牧双臂一按腹部,气流转过腹腔,从喉咙中喷射而出,一道白色气箭直接将木门洞穿。
李牧的身体变了颜色,铁青中夹杂古铜,举手投足,骨与骨之间金铁交鸣。
“成了,终于成了!”李牧面露喜色。习惯性的拿起身旁一个小石块,在一片墙壁之上划上一道,在干净的石壁上一有数百道同样的划痕。
山中无甲子,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来记录时间,伸出粗糙的双手,李牧轻轻抚摸石壁。
“两年零十六日,这金刚不坏之体第一层青金甲衣终于修成!咦老残废上那去了?”李牧睁开双眼将杂乱的长发驳倒脑后,超门外走去。
屋外,星光漫天,李牧走了出去,每一步落下,有鹤的轻盈,龟的沉稳,龙行虎步,气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