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意,一股脑子地去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在夜半人静的时候,她想着想着哭了起来。
书中说的英雄救美是多么的及时,她待在醉梦楼,被春娘扒光衣服当宠物看身子的时候,她想过一个高贵的公主落难到此,怕也是走到了尽头。
一连七日,玉澜公主逃跑了十数次,每一次捉回来,春娘一巴一巴掌刮她的脸,叫她别动心思。后来,大概她的心也死了。
等到他搭救她时,她的眼泪落干了,竟是辣椒油惹祸,害得她不争气地落泪了。
孟子柏容不得她再扣紧他,揭开她的手,却看见她脸颊鼓着气,那张小嘴不依不饶:“你对我再好一点吧。”
他心里窒息,疼痛不已,一把搂过的软幼的身骨,手上插过她蓬松的黑发:“嗯,我会对你好。”
他的话一向矜贵,话少。玉澜公主习以为常了,脸上微微动容。
有些热烈脱口而出,他觉再话少下去,公主委屈,直接道:“你可知你就是我的性命。”
“当我知道你是白露时,我疯了一样找龙头军帮忙,你知道吗?我发过誓,不会再找龙头军出来。”
“你对我很重要,公主。”
他的吻不容置疑地袭过来,从上往下,疯狂地纠缠她。
“公主我………”
“你傻啊,不要说了。”公主白玉般的脸涨红,拽了被角,遮住了自己的春光。?
“我的腿老疾病了,睡一会醒来就没事了。”
“那我去取个暖炉进来。”孟子柏见她盖住被子,生发想逗一逗她的心。
扒开被子,公主的脸发红得厉害,见他凑近,赶紧闭上眼睛。
一个温热的吻印在额堂上,她捏着被角的手更紧了,孟子柏想起她曾调戏他的话,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公主,有什么事先从聘礼里面扣,我给得了。”
?这不是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吗?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一觉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支起半只身子,眼睛扫了一遍房中。
烛火光明处,一位男子长身玉立,站立在书桌前挥动大字。淡淡色的光影照在他的脸上,高挺立体的鼻子有种明晃晃的俊气。他的嘴巴是薄薄的,紧抿着,天生有种独特的帝王之气。
“公主喜欢看就多看点。”
他的手扫过白色纸张,字体行云流水,顺手以清水一洗,将笔挂在笔搁上。
“哼,不要脸。”玉澜公主想起来刚才两人的相处,耳朵全是他低沉的声线,脸忽地发红了。
“公主,喝口水。”孟子柏递上一杯水,她接过一饮而尽。
孟子柏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她:“公主可以放心在这里住,约摸皇后暂时不会找你麻烦。”
她握紧被杯子:“为什么?皇后的刺客全部灭了,没人回去禀告,她肯定猜中我在宫外。”
“公主不是让高如公主深陷对北朝不利的漩涡中吗?同样的事,皇后怕是收到了公主的警告。”
“你对高如公主做了什么?”
孟子柏淡淡道:“公主出行前,安排不祥预兆盖在高如公主头上,然而皇上选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将高如公主安排在宫外入住。”
“高如公主自己做了错事,我只是把她的事公开于众。她在宫外跟一个男人……”
玉澜公主眼前一亮,记起了什么:“此男人可宰相之子杜日晟?”
孟子柏一愣,点头:“正是。”
玉澜公主笑了:“杀人诛心啊,渣爹最是讨厌前朝与后宫有牵扯,如今的高如公主既然要扯下宰相,那么就得承受范家与宰相勾结的痛楚。”
孟子柏揉了揉她的发,目光坚定:“公主,以后有我做你的后盾。”
“你一向不想理后宫的事,是我连累你了。”
“澜儿,你我不分彼此。”
他能做到这个份上着实不错,他会替她考虑了,而不是学从前一样误会她。
孟子柏似乎更忙了,她隐隐知道他的部署,越到快收网的时候,他好像连休息时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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