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白露的事,连白羽业也开始疑惑了,难道自己真的克妻妾?
白羽业收回不好的情绪,一个小毛孩从他脚下走过,扯了扯他宽大的白衣袍,他疑惑,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暗杀?
来这么一个小毛孩,太不将他放在眼内。
袖口的手攥紧,小毛孩手心一摊,上面一排字,白羽业的眼底掠过一片冰凉,他被这个消息惊出一身冷汗。
待到他想捉这个小毛孩来追问,这个小孩兔子般似的滑走了。
他分明看到了,那一排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氏是白露。
林氏是白露。
孟子柏与她行了几步,她所求的,想要的均给她买了,武丰托着一叠叠厚厚的礼物跟在后面,心里叫苦。
“怎么不见稜彩?”
“她私下带你出来已是罪无可恕,又看管不力,导致你差点受到伤害,我叫她去领罚。”
“如何罚?”
“领军棍十下。”
玉澜公主心里门清,军棍应该不是瘙痒般打十下,应该是那种见骨棒打的十下军棍。她终归有些不忍:“是我连累她了,是我想出来的。你也打我十下好了。”
“打金枝么?”孟子柏的眉头一抬,手指挑过她柔软的手心。
手心在他的把玩下,显得痒痒的。
玉澜公主:“……”
“约摸已经上刑了,公主还要受罚吗?”
“哼,以后就有什么就冲我来。”玉澜公主嘴硬地回敬他。
孟子柏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排排灯笼吊在街头的上空,底下的男女成双排着队,人声鼎沸,这一条长龙几乎从街尾到街头。
玉澜公主见此随便问了一个人:“这里是怎么回事?”
“你是外地人吧?”
“月老庙前情人来喝一碗百合莲子,年年甜甜蜜蜜。”
玉澜公主见这么多人,一想起孟子柏身上有任务,拉着他的手:“回家吧。”
“你不是故意来喝百合莲子的吗?”
她拉他入巷子里,墙角的光映出他清冷身影,却见他的眉头略带寒霜,她脚步停下,回答刚才的问题:“你都是我的了,我还怕什么。”
突然,他的眼神仿佛耀眼的明珠,一下子亮了。
男子拉她一把,高大的身影覆盖在她的身上,玉澜公主惊呼一声,背后抵在寒凉的白墙上,眼睛瞪得大大。
他的唇触到她的唇,一瞬间酥酥软软的感觉传遍全身。
玉澜公主的手忍不住举在墙上,他的大手擒住,与她十指相缠。
也许是他太霸道了,一直胡搅蛮缠,公主口腔发出一句奇怪的声音,从这里开始,公主更加不能动弹半分,他的双手抓得她牢牢的,最后的一丝清醒被他带进沉沦里。
许久,她附在他的胸膛上,脸色红出汁,任由他帮忙擦自己唇上花掉的口脂。
回到家后,他直奔书房去了。
大约半夜,她刚洗漱好,听到敲门声,心生奇怪。
因为孟子柏说他在书房过夜,不过来了。
那还能有谁?
“公主。”
外面传来一句女音,玉澜公主喜上眉梢,立马开了门。
椒子入如一支箭冲进来,一把紧紧地抱住公主。
玉澜公主掰开她,着急地看了她:“上次的伤全好了吗?”
“好了好了,澜子。”
“我太想你了,澜子。”
“椒子,我很想你。”
椒子伤好后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公主左看右看她有没有受伤,她也趁机把公主打量起来。
气色不错,养得白白嫩嫩的。
只是,椒子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尖点了公主有些发肿的唇:“公主,你这是摔了嘴?”
玉澜公主明白过来,脸上抹起两朵红云,极其敷衍:“早上时候不小心摔了一摔。”
“怎么摔的?”椒子好奇,因为摔跤不是一般会磕到额头吗?怎么会是嘴?
“”我没事,很晚了,去歇息吧,旁边有个房没上锁的,我命人留给你的。”
“好。”
“公主,有件事我想说。”
两人但凡有人开口说话,但是架不住两个人有源源不绝的话题。两人年少情分开始,情同姐妹,话题也多起来,一直聊天,聊到后半夜。
再到后来,椒子的眼睛实在打架,她摆了摆手:“公主,我去歇息了。”
玉澜公主躺在床上,心里乐出花。椒子的过来给了她几个重要的信息。
高如公主已被渣爹安排在宫外,只差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可回宫。
可是高如公主水性杨花,架不住寂寞,加上宰相之子杜日晟喜欢她,两人在宫外有了勾当。
这下,皇后身后的范家和朝里重要的宰相有了关联。
渣爹必得把高如公主远远扔在宫外,他历来怕前朝后宫有关系。
皇后自身难保,渣爹后宫来了几位新人,有新鲜热乎的劲头,倒是娘亲和姨娘落得个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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