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伤别离初秋难消愁 究人生自律抵熵增_杉青豆今年28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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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青豆今年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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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伤别离初秋难消愁 究人生自律抵熵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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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在那里因为军训的劳累,大病了一场。几年过后我们一家人在一次吃饭的时候,爸爸说:“第二天你妈到了家以后躺在炕上几天都没起来。”

你说,明明是好事,心情却为什么好似生死离别一样呢?

哎,真的是想不通……

为期一个月恶魔一样的军训在我们与家人的亲情割舍声中悄悄地来临了,教官是一名圆脸的中年男子,和我在高中时候租房子住在一起的贺春极为相似,身材虽然不是很高大但衣着陆军迷彩服的样子真是威武,脖子上挂着的哨子像是一把能够打开和关闭训练大门的钥匙。

他时常面带着微笑给人和蔼亲近的感觉,但挂在脸上的和蔼亲近并不能够减弱我们每日的训练质量。

我们下着藏蓝色作训裤,上着同颜色的t恤,中间扎着清一色皮腰带,斜跨着一个绿色的圆形铝制军用水壶在宿舍楼下整整齐齐的等待着教官的到来,喊着口号或者拉着歌将整支队伍推到了训练的场地。

不知道为什么,口号和歌声会有那么大的魔力,响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将我们的激情点燃,瞬间在心理上战胜了我们对训练场的胆怯,昏睡的身体抖擞了精神,沉甸甸的步子变得轻盈,压抑的心情变得畅快,将满是烦躁的情绪换算成了一半的运动享受,但另一半仍旧是痛苦。

我以为还是高中入学时候那样的军训,我以为那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以为我比每个人都强(毕竟还有女生,训练内容都一样),原来我以为的那只是我以为的,这个世界不是我以为的,更多的不是我以为的,甚至没有一件事情是我以为的。

第一天的上午就懵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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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在心里找着各式各样的理由来欺骗和安慰自己,郑州的天气是我所抱怨的对象,食堂的饭菜是我所抱怨的对象,深色的衣服是我抱怨的对象,昨晚的睡眠是我抱怨的对象,甚至于我所站在排头的位置都成为了我所抱怨的对象,这可能就是人们评价一个人的时候说的“邪性”吧,可我在当时还把这种情绪的出处看作是意志力坚定的一种,而现在我恰恰认为那就是意志力的不坚定。

“军姿”,那是我最讨厌的动作没有之一,早上出完早操先站上一个小时,上午的训练开始再站一个小时,训练结束还站一个小时,甚至开始的时候一整天的时间都在站军姿,仿佛在肃穆的迎接着一个仪式的到来,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在心里暗自说着这种训练方式的坏话。

我曾经走路时的上半身是梗在整个身体前面的,每一次的跨步都特别的大,有一种不太聪明的样子,妈妈也因此纠正了我整个少年时期,尽管如此也没有根治好我的毛病,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就见了效。

当时为了转移注意力对付这难熬的训练我每天都在胡思乱想,希望沉浸在某件事情里可以让时间过的快一些。

就想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宇宙中一定是有一个根本性的法则存在的,世间的万物也包括我们是都在这个法则之内,都在遵循着这个法则,而这个法则究竟是什么呢?

我在军训结业的时候就模糊的给了自己一个答案,那就是“熵”。

“熵”代表着一种混乱形态,宇宙最初的“熵”值是0,随着时间的增长,“熵”值不断的增大。

当一杯水滴进了一滴墨水,从滴入的那一刻起两者就永远不会靠着自身的力量分离开来,人们聚集到一起永远不可能自觉的排成整齐的队列,你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我认为这就是世间的法则,所有的事物都在跟随者本能向着不规律的方向前进。因为不规律才能产生出无数种的可能,才会被辨别,才会有分类。

石头有无数种,但只有其中的一类才是价值连城的宝玉。如果每一块石头都是没有杂质的晶莹剔透的美物,那么石头这个整体就全都失去了意义。如果钻石遍地都是,他还能被人们戴在手上来代表珍贵的、永恒的爱情吗?

有了辨别才可以挑选出来好的材料,有了造诣高超的师傅才能够打磨出来喜欢的形状,成为一件宝玉是一块石头的意义。

如果把上述的石头换做是我们呢?那么我们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上面的“辨别”和“工匠”是挑选和打磨石头的“规矩”,那我们“人类”的“规矩”在哪里呢?

找到了我们的“规矩”不就找到了我们的“意义”吗。

拿军训这件事情来看,军人和普通人之所以不同,因为“规矩”。

“规矩”就是让人不舒服的,因为它在抵抗着“熵增”。

任由你吃喝你会变胖,你会有疾病,你会不健康,因为“熵”在增,“自律”才能让你拥有完美身材,但自律并不舒服,因为它在抵抗着“熵增”。

所以!人世间给与我们的磨难、挫折,我们生活里的悲惨、苦痛,难道不也是在抵抗着“熵增”吗?

你说呢?

永远无休止的朝着心中所爱前进,不断地自我革新,以求更加接近自己的目标,这本身就很让人着迷,不是吗?爱上一件事物当然不是爱它的成败,爱的是因它而被改变的你自己。

敢于革新、敢于放弃、敢于失败的人值得被尊敬。

在军训第23天的时候,教官们的队伍因为学校不满意他们带来的训练效果就离开了,但军训不能停啊,学校这一次又找来了教官,准确的说,又找来一个教官。对,你没有听错,这一次就找来一个人。

他叫什么名字在这里不便透漏,我们都叫他大飞哥。听说他负责tam广场上升国旗的三军仪仗队的队列训练教官,名气大的很。

本来是一个教官训练一个区队,我们这一届大概有20多个区队,需要20多名教官。而现在就由他一个人训练,一个人训练我们1000多个人。

不可思议。

第一天,大飞哥一身黑色作训服,头戴作训帽脚蹬高腰黑皮鞋,一米八的个子腰杆挺的笔直气宇轩昂,双腿叉开支撑着匀称的身材站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卷起袖筒后拿起了话筒,一声“立正!!!”说的是震天响,鼓槌一样击打在了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都在等着他的下一句,万万没想到,没有下一句,那一次我们站了一天的军姿。

给了我们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每个人都很顺从,但其实谁都不服,认为二十多天都挺了过来,就剩这几天还能怎么样,更何况现在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长了100只眼睛不成?

是的,和陆小凤长了四条眉毛一样,大飞哥他真的长了100只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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