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顿时错愕,几度长了嘴,却没说出一句话。
“白小姐,你是现尔的表姐我才对你客气的。实不相瞒,我已经知道你跟陈思海之间的关系。你看是你自己说到时候我替你求个情争取宽大处理,还是让我去查明真相后治你一个协同杀人罪。”解一宇说的很小声,却是一字一句砸在她的身上。
“我们换个地方吧。”白静的内心一直煎熬,她认为自己是杀手向振西的间接凶手,虽然她恨他,可她知道向振西对她不薄,犹豫之下还是做了决定。
解一宇给田现尔发了个地址,好在田现尔有些担心白静的安危跟了过来,位置刚好离他们不远,同他们碰面后,一起来到白静所说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个不大的清吧,生意看样子还算不错,店内扬着让人平静的旋律,服务员远远的看到了白静,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白姐。”
白静点点头,径直去到里面的一个包间,等服务员上完了饮品糕点才将勇气提了出来。
“现尔,今天我所讲的这一切,希望你不要告诉我爸妈。”她祈求的眼神看向疲惫的田现尔,见她点头应下,才放心下来。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遇到的向振西,是在一次校庆之后他缠上了我,那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只是年轻的女孩有几个能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所以我沉沦了。一边跟着男朋友谈青春,一边跟着老男人攀利益。我男朋友知道后跟我分了手,我很爱他,可我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就把向振西在那里得到的钱给了他一些作为补偿,后来我们一直没联系。直到我发现向振西并不是专一的对我一人,当初纯粹是为了报复他,我又找到了前男友,告诉他我不需要他负责,只要精神上的慰藉,怎么也想不到他心里还装着我。于是我们又走到了一起。他还教我如何在向振西众多女人中脱颖而出,让我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向太太。本来想着等我们捞到了足够的钱就收手,可惜我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失望之下,我想到了自杀,是陈思海的出现救了我,那时候我就像随波逐流的浮萍,没有方向,陈思海很会读人心思,没多久我就成了他的情妇。我知道他图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还有向氏,跟谁不是跟,反正我早就变成了金钱的奴隶。更何况向振西根本不会体贴人,外面还有成群结队的女人,我又不是傻得无药可救。”
“你之前说向振西恐吓你,怕就是跟这件事有关吧。”解一宇问道。
白静没有否认“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前不久向振西知道了我们俩的事,他始终是要顾忌脸面的,可我知道他的手段,即使不扒我一层皮也会让我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所以我才找到现尔,她是警察,量向振西不敢胡来。”
“向唯说死者在外面的女人大多是你给找来的,对不对。你外面是否还有其他男人。”田现尔悄悄推了解一宇几下,不起分毫作用。
“他喜欢玩大学生,就给他找了几个,不过后来都被他送给其他朋友圈养起来了。至于我,呵……除了陈思海有过几次一夜情。”
“你前男友叫什么?”
“方安晚。”
“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陈思海做了什么。你们口中的东西又是什么?麻烦你阐述一下。”
白静颤颤巍巍的喝下饮料,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那天向振西会回来,全是陈思海的计划,他说我们三个好好谈谈,希望我们离婚,随后就带着我远走高飞,当时我居然信了。明知他有老婆有孩子,还相信这样的鬼话。因为有现尔所以我就放大了胆子,听他的话给在晚上给现尔的牛奶里加了点安眠药,提前将陈思海给的一包东西放在书房的桌上,只知道是粉末状具体是什么酒不清楚了。随后我就回到了房间,我跟他说了下这事,为此还大吵了一架,之后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跟我争执,独自去了书房。我当时以为是陈思海,直到发现他死了,我非常害怕,我就去找了现尔,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她的眼泪此刻倒是没有一丝掺假。
“陈思海有你家钥匙?”
“有。”
“好了,我明白了,现尔你先送你表姐回去。保护好她,随时听候本王的召唤。”
“是。”
解一宇拿着录音笔迈出了这家清吧,前去找魏凛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