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朝书热泪盈眶了:我就是哥哥朝书呀!
班贵再也忍不住了,一场发自肺腑的“哥——”然后一头投进班朝书的怀抱之中。
那声音让满座皆惊,刚才还在把酒言欢的人们瞬即聚了过来,班朝书情不自禁的说:他是我弟弟,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班朝书声音充满幸福与兴奋,眼睛里却是泪光闪烁。班贵紧紧的拥住哥哥,久久不舍放手。过了好一阵,班朝书才向自己身边的左头领、孙头领讲起自己弟弟当年离家二十多年不归的事。此时的班贵幸福得如同一个小孩,平时那桀骜不驯的秉性似乎在那一瞬间转变成温柔的羔羊,傻傻愣愣的看着哥哥,眼睛一刻也不肯移开。兄弟俩的事让在场的人十分感动,没想到失散多年的兄弟弟竟然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相见了。
左宝山见此情景心里十分欣慰,之前他还担心班贵的野性难以驯服,再说号军的那些清规戒律怕他一时半会不能适应,从刚才的画面里他倒是看到了班贵温顺柔弱的一面。左宝山在想,有了班朝书的劝教,班贵以及对他队伍的改造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与别人相比,邱华双显得有几分孤独,他看到人们相互聚首互相敬着酒,而自己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十分陌生。邱华双与张县令倒是有过几分交情,可张县令在号军到来之时当机立断的表现迎得了号军将领们的尊重,而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险些走上了不归路,要不是左统领不计前嫌将自己拉了回来,自己可能早就成为了号军的刀下之鬼。
邱华双一直想找机会敬左统领一杯酒,可左统领身边应接不遐,他一直没机会,直到刚才班氏兄弟俩的相认场面把宴带向高潮,大家的目光关注点发生了改变,他才挤到左统领的跟前向左统领庄重地安全考核了一杯酒,眼睛里满是悔恨与疚愧,左统领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怅悔,安慰他只要重新做人,会得到社会和大众的谅解的。
邱县令狠狠地点点头,算是向左统领表达了他洗心革面的决心。左统领将班朝书、邱华双叫到自己身边,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要邱华双往后跟随班朝书多为地方政府的筹建事宜多操心。邱华双以酒的形式与班朝书相认,并愿意追随其后尽职尽责。
张县令与左统领、孙统领聚在了一起,孙统领在左统领面前对张县令大加赞赏,称他是百姓的好父母官。左统领笑说:张县令的事我倒是有所耳闻,“加油”的典故创始人,只要一提起没有谁不知道的。张县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让左统领笑话了!
左宝山:不是笑话,是敬佩,一种发自内心的景仰。
张县令:统领大人过奖了,张某只不过尽了一个父母官应尽的职责而已。
左宝山:张县令所在的安龙可是曾经的皇都之城,让你做个县令可是屈才了,如果华明朝庭在安龙建个州府,让你来打理你可有底气?
张县令疑惑地看着左统领:州府?你是说安龙筹建州府?
左宝山:是的,我与孙统领刚才还酝酿这事呢,这不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张县令:安龙地方一直都是就近几个地方政治文化中心,也只是到了清朝时才被冷落成了一个县衙,而之前安龙的许多辖地还划归了别的县去了。如若华明朝庭把州府建在安龙,弧射周边那自然是明智之举,只是张某才疏学浅,巩怕难当大任哟!
孙统领:张县令可是过谦了,刚才左统领还在一再的夸奖你呢,这州府统领一职我看就非你莫属,做官只要为民做主,无论是哪朝哪代也都会受人欢迎的。
宴会的第二天,左统领让班朝书召集张县令、邱华双、刘开全三人一起开了个碰头会,将安龙筹建州军民府的事提上了例事日程,随后又让张县令提出州军民府组阁人选,班朝书与另外的三人分别对各岗位的人选进行一一的面谈考察。
张县令做事十分严谨,即便是追随自己多年的同僚,他也未必就把他们的名单提供给考察组。其中一个张县令的本家叫张超的兄弟,张县令怕有任人为亲的嫌疑,没能把他的名单报上去。张超觉得特别委屈,于是就找到了左宝山那里。左宝山知道了其中原尾,在肯定张县令严谨作风的同时,破格将张超推介给班朝书他们去考察。
张县令知道此事之后甚为忏悔,怪自家兄弟不懂事给统令大人添麻烦。左宝山告诉张县令:你是即将上任的州军民府统领,应做到举贤不避亲,举亲也不避嫌,只要有能力适合在某个岗位之上,就应该做到人尽其才。
张县令真诚地答应了,由此他再次感受到华明新朝不拘一格用人的全新理念,更加坚定了他对华明朝庭的认同度。
由班朝书牵头的安龙州军民府筹建工作进展的十分顺利,不到十天时间各项准备工作就基本完成,张县令向左统领请示,想请一个道家法师为军民府的成立选一个黄道吉日,左宝山立即想起了姬参将,于是连夜飞鸽传书到雨台山,向姬参将索要一个黄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