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我可以暂时忘记那些恩怨纷扰,可以跟她好好相处。我也承诺过,会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并且绝不会强迫她,前提是她可以信守承诺。
但是当我知道,她那天的去向后,我便再也控制不住。
我看着她去了学校,见了他,他们一起上了车,去了里平的方向。
我怎么会忘记,今天,可是某个人的忌日呢!
那天她回来的时候,我语带嘲讽地问她:“你说一个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最后自己也不得善终是不是报应?”
“是啊是啊!”她不明所以,很敷衍地附和着。
这让我怒火更盛,我告诫她:“我记得之前提醒过你,不要做惹我不高兴的事。”
她看着我,没说话,但面色已不大好看。
我一把拽住她,“哦,对了,你现在可是失忆了,那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有病治病,不要在这里发神经!撒手!”
很明显,她也火了,不甘示弱地冲我吼起来。
我粗暴地拽着她进了房间,将她钳制住,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她动粗。
“你干什么!”
我看得出,她心里已经慌了,试图推开我。
但她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开,我看着身下的她,说道,“你那个初恋倒是对你念念不忘,可惜啊。”
你也只能乖乖在我身边待着。
“我劝你最好停止,我力气比不过你,你要是用强的,我自然抵抗不了,大不了就当被鬼压了。不过,事后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她的语气决绝而冷静。
我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孩,我从不知道她这么有勇气。于是我对她说:“你以前要是有这么硬气的话,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了。”
我决定适可而止,起身出了房门,走下台阶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一声大吼:“严谨,你大爷的!”
那声音里除了愤怒,还有委屈。
......
当我接到李嫂的电话,说陆可一直到现在都没起来,在门口喊了也不见回应,心里不由得一紧,立马赶回家。她虽然睡着了,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叫了她好几声,她却没有反应,我心里担忧更甚,连忙抱着她往医院赶去。
陆可并没有服用安眠药,家里也不可能有这类药物。可是各项检查都做了,医生也查不出具体原因,只能留院观察。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醒来。刚睁眼的时候,她似乎还有些迷糊,但是在看到我之后,便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醒了?”我问她。
她没有理会我,可能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下一秒就被疼得龇牙咧嘴!
那模样有些滑稽,却又莫名可爱。
我跟她解释,“你昏睡了两天,一直不见醒,医生暂时还没查出原因。”
“你怎么进我房间的?”相比较自己的身体,她反倒更关心这个。
呵~当然是有备用钥匙了。
从医院回来后,我发现她在看房子,当然她也没有特意隐瞒我。
我让法务准备好了房屋赠与书,打算把现在住的这套小别墅过户给她。我记得她之前说过,房子太大了住着害怕,还是小一点住着好,现在这套户型正好,她也住了这么久。
她回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我在,却选择了无视。我知道她肯定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或许也是被吓到了,这也是她一心想要迫切搬出去的原因。
我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