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传冷笑一声,“追?这都已经过了多久了?估计他们现在一只脚已经迈进博平县的城门了!”
邯枭面露愧色,“那,那现在怎么办呢,大人?”
王启传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忽然,他转身问邯枭,“本县这几年对你如何啊?”
邯枭没料到王启传会问他这个,其实王启传这个人为人并不好,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可对手下人却是苛刻的很,耍官威,动不动就对手下的这帮差人非打即骂,十分恶毒。可大家伙儿迫于他的权力,也只能委曲求全。
今天王启传如此问,邯枭也只能违心回答,“大人对我天高地厚之恩,邯枭虽死不能报答。”
王启传点点头,“我这倒有一计,需要你和我演一出,不知你可愿意?”
邯枭不明所以,“大人,请问什么计策?”
王启传哈哈一笑,“现如今,倒是有一苦肉计,你们把我绑了,反诬博平县的差人因本县不让搜查苏宅,而把本县捆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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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辅就算想拿苏茂生一事告我,自己起码也得掂量掂量。”
邯枭向上一抱拳,“万万不可,岂能让大人受此捆缚之苦?”
王启传走过来,拍拍邯枭的肩膀,“不错,确是忠心之臣,如若不忍本县受苦,你可甘心代替本县受缚?”
邯枭就是一愣,“这……”
王启传一瞪眼,“怎么,不愿意吗?邯枭,你可想清楚,正是因为你的无能,把苏茂生丢了,被博平县衙的差人发现,才把本县至于如此地步,难道替本县受个罪,你也不肯吗?”
邯枭被问的哑口无言,思索再三,咬着牙,点头答应。
王启传微微一笑,“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来人啊!”
从下面上来两个差人,王启传指着邯枭,“把他给我绑起来。”
俩人拿绳子一齐动手,把邯枭里三层外三层,捆了个结结实实。
邯枭被困得有些难受,便对王启传说,“大人,缚之太紧,既然是做戏,能否给我松一松?”
王启传冷笑一声,转身走回入座,拿手在桌子上一拍,“啪!”指着邯枭喝道:“哼!大胆的奴才,竟敢假传本县的口谕,私自放走逃犯,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还不快讲,谁指使你的!”
邯枭眉头一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做戏诬陷博平县衙吗?怎么成了我私通苏家了?”
王启传眉毛一挑,“哈哈哈哈,邯枭,莫要怪本县无情,如今木已成舟,我们再怎么也无法掩盖我包庇罪犯的事实了,那么,就只能牺牲牺牲你,替本县做个替死鬼了。”
邯枭一听就火了,好哇,我对你如此忠心耿耿,到头来竟换得个如此下场,你可真是六亲不认,没有人味儿啊。邯枭真想拿出钢鞭一鞭敲碎王启传的脑壳,但是刚才的差人绑的太紧了,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跳着脚骂,“王启传!你个畜生,你个狗彘!你不得好死,你没有好报!”
王启传冷眼瞧着他,“骂,骂吧,反正你也即将要救本县的命,想骂多久就骂多久,本县依着你。”
邯枭瞪着王启传,“狗官,那苏茂生你也不管了吗?”
王启传笑笑,“邯枭,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顾得上外甥吗?你一定要记住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邯枭咬牙切齿,“狗官!你不要太得意,就算你陷害我,到得堂上,我也会把所有真相说出来,苏家人也会把你的丑事抖出来,就算是衙门的这帮差人,平日里受尽了你的气,也不会替你说话,你还能有什么胜算!”
王启传仰天大笑,“哈哈,邯枭,就算你们这帮人都说是我做的,那又有什么关系?证据在哪?你说,知府大人会信一个知县,还是会信一帮奴才和一个商人?再者说了,不怕告诉你,这东昌府知府大人乃是我的老师,你想,咱们这官司,还有你们的胜算吗?”
这两人在下面说着,房顶上萧虎气的也是直咬牙,心想,天下的官,还真是黑的多,我们彭大人真可谓清如水明如镜,不亚于纱罩万盏明灯。在对王启传痛恨的同时,不禁又对彭道辅深感敬意。
突然,有人拍了萧虎的后背一把,萧虎心里就是一惊,难道说被人,发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