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夜把人带回了学校。
快要放寒假了，学校里晚上人并不是特别多，路上只有几个人抱着书行色匆匆。
路边的灯有些暗。
两人走到了从前上课的楼下。
齐夜抬手指了指上面的某一间教室，眼底带着光：“我们上去看看？”
艺术楼一般不会锁门，因为晚上会有在这儿练舞蹈的学生。
他们来的巧，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江宛柳笑着打开了灯：“感觉就好像我们没毕业的时候，你经常找我一起练舞呢。”
齐夜歪着脑袋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越过她，在她后面的开关处按了一下。
灯又被关掉。
江宛柳还没有问他干什么，然后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墙壁有些凉，她条件反射地往前倾了些，然后就被人挡住。
齐夜双手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底带着笑，声音略微沙哑起来：“乖，别动……”
江宛柳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她下意识地排斥这样的接触，闻言微微抬了抬头。
齐夜俯下脑袋，靠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这儿没人，我们要不然亲一下？”
他们俩人拍了这么多年的戏，亲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但江宛柳却是瞬间明白了。
他说的亲，并不是之前的那种。
她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半晌没有应声。
齐夜似是叹了一声，然后头一偏靠在了她的肩上，片刻又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