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婠眼神微动,没有说话。
晚上,江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之中满是独孤承付今天跟她说的那些话。
越想,越不对劲儿。
江婠拿出玉坠和玉佩端看,心思一沉,直接下了床。
她已经等不及了,必须问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因为今天她见独孤承付手上的戒指中间镶嵌着一枚很小的翠石,之前没见他戴那枚戒指,是因为古族大比吗?
江婠想不通,索性不再想,准备去询问独孤承付。
刚走到门口,江婠见管家行色匆匆地闯进了独孤承付的房间。
江婠上前,却被门口的人拦了下来。
“婠婠小姐,老爷正在和管家商议事情,您不能进去。”
江婠顿住脚步,正要离开,听到屋内传来声音。
“婠婠啊,进来吧!”
守卫放下手,为江婠推开了门。
江婠进入,便见独孤承付神色凝重。
“婠婠,这么晚还没睡?”
“我睡不着。”
“来,坐!”
江婠入座,望着独孤承付凝重的神色,将手中的东西放进了兜中。
“外公,怎么了?”
“你查探慕容元忠的房间时,不是拿回来了一滴药汁?”
听此,江婠便知道药汁的事情有了进展。
江婠在独孤承付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那药汁里面有毒。”独孤承付冷声说道。
江婠微怔。
“药里面有毒?”这事江婠没有想到的。
“是谁给慕容元忠下的毒?”江婠问。
“这个也查到了,慕容元忠有心悸的老毛病,所以这药是喝了很多年了,慕容婉孝敬,亲自为他熬药。”
说到这儿,便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江婠是震惊的。
“慕容婉想做什么?她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独孤承付却摇了摇头。
“我们都低估慕容婉的胃口了,她不仅是想要慕容家,怕是想要整个古族!”
江婠不解,明明慕容婉现在的威望以及身份都已经俘获了古族人的心,待慕容元忠卸任之后,她怕是整个古族最有声望的人。
独孤承付摇了摇头。
“你怕不是忘了,她的上面还有慕容瀚,慕容元忠卸任,上位的是慕容瀚,绝对不会是她这个女人。”
说到这儿,空气凝固了一瞬。
江婠和独孤承付对视了一眼。
“这毒是慢性毒,慕容婉这个毒妇不会给慕容瀚也下了吧?”
提起慕容瀚,江婠的神色一紧。
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转身离去。
“诶,婠婠,你去哪儿!”
没有回应。
独孤承付怕江婠一个人出事,急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