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漾摸着被踹疼的地方,也不在意,问对面的男人:“那女孩子呢,死了还是活着?”
毕竟敢对薄亦浅下药,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销魂。
对面三个人,八卦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他身上。
等着一个答案。
薄亦浅放下酒杯,笑意不达眼底,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妖艳入骨,像是调情,又像是威胁:“你们要是很闲的话,非洲那边的项目长期缺人。”
一瞬间,跟全场消音了似的。
“呵呵,打住,打住,打牌打牌!”季如顾赶在把薄亦浅彻底惹毛之前,转移了话题。
薄亦浅兴致全无,把牌一扔,冷着脸,站了起来:“有事先走。”
唐浠宸打量着他的背景,沉吟了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阴凉的笑:“该不会昨晚那个女人……是她吧?”
季如顾洗牌的动作一顿,用力的摇头:“不会,她敢这么做,薄亦浅还不一枪毙了她!”
“说不准啊。”
唐浠宸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漫不经心的补充了句:“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情绪这么低沉的?”
“除了五年前的那次。”
季如顾一下子噤声。
……
酒吧外。
午夜的风,凉凉的吹动着。
泊车的小弟将车开了过来,恭敬的打开了车门:“薄少爷,请。”
薄亦浅刚要坐进去,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我可是薄亦浅的人!你要敢动我一下,我让他断了你的手!”
这个声音,他循声看去。
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