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一个赌气的赌,输了就结婚?
开什么玩笑!
厉司漾瘫在沙发上,摇摇头:“闪婚也不是这么闪的吧?”
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报告者从五十楼踹下去!
以为他们在讲冷笑话。
薄亦浅坐在椅子上,那些喧闹的声音,对他而言,似乎根本不存在。
他安静的看着文件,批阅,签名。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唐浠宸耸肩:“没办法,谁叫他要跟人打赌。”
“可这牺牲也太大了!”厉司漾神色古怪的咕哝:“慕时了曾经那么对薄亦浅,是个人都不会原谅她的,娶一个仇人,怎么看怎么悲催吧,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位慕时了,据说从小脑袋就不……”
咻!
话没说完。
一件玉器,突然嗖的一下从他的脸砸了过来。
“啊!”厉司漾尖叫了一声,本能的往旁边一闪。
“啪”
玉器摔在地上,碎成渣。
三个人继续错愕。
厉司漾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随即,纠结的抹了一把脸:“我这是,说错什么了吗?”
“没。”
始作俑者一脸的淡漠,活动了下筋骨,补充道:“方才手抽筋,你刚才说到哪了?”
厉司漾:“……”请问,你都身体力行的威胁我了,我还敢继续往下说吗?
季如顾别有深意的撇了眼办公桌后的男人:“别告诉我,你跟她,旧情复燃了?”
不能够吧。
如果真复燃了,他们这些人都看不下去。
毕竟,慕时了是真的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