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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是在欧洲最豪华的酒店举办的。
楼上有薄亦浅单独的一个房间。
玻璃碎片扎进去了,需要挑出来,然后清洗伤口,上药,在包扎。
慕时了疼的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我的手,不会就这么废掉了吧?”
这句话,她已经问了七八遍了。
一旁看热闹的薄家二少爷,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啧啧,刚才不是很霸气吗,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
慕时了也想翻白眼了;“你抓一个试试。”
“谢谢,这么脑残的行为,我做不来。”
“我这是声张正义!!!”
“哇,要不要给你安个光环!”
他们这边聊的很起劲。
一旁的薄亦浅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甚至就连薄亦浅的手,都微微捏了起来。
薄亦臻发现慕时了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的很,刚要继续跟慕时了打趣,结果,背脊莫名一寒,他打了个寒噤,回过头,就撞入薄亦浅深不可测的眼眸。
怎么莫名感觉薄亦浅有要杀了他的节奏呢?
为什么?
他又没做什么啊!
“咳咳。老头子找你,叫你下去,他还在宴会上。”薄亦臻交待完这一句,就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