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就像一场戏。
戏唱完了,人也散了。
有的戏中人已经抽身离开,投入下一个故事中。
有的戏中人怎么也不肯散场。
一个女人,诚心祈愿,自己的男人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她的心里,肯定半点这个男人的位置都没有。
季如故用力的握着手心里的那道伤,在那股疼痛之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季如故在车内坐了很久,才打了下方向盘。
车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驶向了马路。
他摁下车载电话,接通后,冷冰冰的丢下三个字”“出来玩。”
……
在唐叙眼中,季如故冷情,冷清,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事,也没什么特别讨厌的事,无趣的很。
可是,他也清楚,季如故其实很会玩。
而且,他一玩起来,一般都玩的特别大。
比如现在,他压下的筹码是整个时代集团。
谁不想要时代集团啊!
于是,那些赌客纷纷下了筹码,一个个都杀红了眼。
最后,无疑都败下阵来。
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已经有三家公司以破产告终了。
又一个人疯了之后,唐叙终于看不下去,拿起手机,摁下一个号码。
五秒后,对面接通:“什么事。”
“你的赌坊要出事了,我阻止不了。”
“什么人闹的?”
“季如故。”
“……”
听到这个名字,薄浅玩味的勾起了唇,少见,季如故居然也有这么失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