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山这时也彻底冷静下来,四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敲着敲着速度似乎也越来越快。而谭四也面无表情看着他,一会敲击声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高大山紧锁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这个世上没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是大多死刑犯到临枪决前,也是四肢瘫软了。他们就算是无所畏惧的人了,可是到那个时候也害怕起来了。所以我认为荣永嘉还是有害怕的东西,只是现在还没有呈现出来。我们还是要多多了解才能下手,不然我们永远都会被他压制的。”
“对了,这才是高大山嘛,刚才那个高大山不是我平常所看到的啊。”
高大山也尴尬的笑了笑,忽然说道:“四爷,其实我们啊早就荣爷的那只手给罩住了,想动弹一下真的好难啊。”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谭四立刻抬头看了看,可是头顶上方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于是不解的看着高大山。
高大山得意的笑着说:“您看,您的这所四合院就是荣爷租给您的,我们进来这么久了,难道不是早就被他罩住了吗?”
谭四愣了一下,接着两人都大笑起来。谭四笑着低声说道:“他的这支大手还要靠你高大局长把他给捅破,一旦捅破了……”接下来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而此时阮大总统正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果敢决绝的手段,已经基本上肃清了在全国各地盘踞已久的军阀。当然一些军阀并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消灭,于是他们又合并在一起。利用手中现有的资源在全国各地开始兴风作浪起来,他们烧工厂,砸商铺闹的很是头疼。于是阮大总统下令在全国大中城市实行宵禁政策,凡是晚上十一点还在外面的人一律抓捕。执行此项政策的就是稽查处,阮大总统赋予了他们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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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除了乱党的主要首领必须移交到阮大总统手里,其余乱党一旦抓获,生杀大权自己把控。稽查处行动时,各地警察局不能干预,阻扰,违令者稽查处可以自行处理。这样一来,稽查处的权利大的吓人了,他们只听令于总统一人。现在人们看到稽查处的人就像耗子看见猫一样,躲避不及,到了晚上寻常百姓更是不敢出门了。
虽然这些乱党的那些出格的举动收敛起来了,但是他们又偷偷的印发传单,控诉总统的恶行。这一招倒也算厉害,这些人跑到高楼、人群密集处传单一撒也就了事,稽查处的人也难以下手。过了不久稽查处下令:谁在路上捡起传单就一律抓捕,这样一搞乱党们也似乎黔驴技穷,没有什么手段了,而稽查处接下来便是暗查乱党头目。
“乱党,我怕什么,我是谁?我是荣永嘉的儿子。”
荣大少此时还在海城的“祥云”酒楼,他早已喝得昏天黑地。手下几个混吃混喝的人见天色不早,快到宵禁的时间了。于是便劝他离开酒楼早点回去,如果这荣大少爷被稽查处的抓了,以后自己的生计可就断了。
于是也不管这位大少爷再三的反抗,任由他自己去巡查。声音越来越近,终于看到角落里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大少鼓足勇气走上前,弯下腰来,问道:“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和小弟本是来投奔亲戚的,可是半路上遇到了土匪。小弟被他们杀了,我偷偷的逃了出来。他们开了一枪,于是我就装死才逃过一劫。救救我吧!”
荣大少看见那女子的肩膀还在流着血,脸色似乎也越来越苍白。要是以往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是看见这个面容姣好还带着几分媚气的女子时他的心又软了。于是吩咐身旁边的人搀扶着女子上了车。当女子软弱无力的靠着他的肩头昏睡时,这位荣大少像全身酥软了一般。这时的他不由浮想联翩起来,心中暗暗说道:“今晚这件事看来是老子这几年来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想到这里不由心花怒放起来,然后又看了看那女子,手也不老实的轻轻在女子的脸上滑动着。女子也不知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十分享受大少的这番爱抚,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头也似乎无力的滑到了大少的腿上。
转眼之间车到了大少的家里,那是大少在外面的房,既然老爷子不喜欢自己,那自己又何必天天招他来数落呢。
大少扶着女子进了屋以后,忙吩咐手下人把医生找来。不一会医生来了,一番检查后,医生如释重负的说道:“大少,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被枪擦破了皮,也许是这位姑娘自己吓自己,以为中了枪。我开点药,几天时间就好了。”
医生开完药后,立刻离开了,毕竟宵禁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荣大少扶起女子吃了药后,然后又对女子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女子感激的笑了笑,又躺下了。
荣大少回到自己的房里,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那女子的笑容辗转反侧起来,过了好久才慢慢的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