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公子随着那位姑娘一起走进了内堂,不一会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中年人和一位女子坐在高堂之上。女子眉目灼灼,容颜清丽脱俗,一身紫衣绫罗让她看起来高雅尊贵,但偏偏她身姿柔弱,脖颈纤细,手腕如雪,整个人说不出的温婉如水。应该是这位大人的子女吧,我想道。
“公子,这位便是那位大人。”那位姑娘说道。
“小柔,退下吧。”那位中年人挥手说道。
“是。”那位姑娘便退下了。那位中年人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白衣公子面前。露出微笑问道:
“刚才那两句词是你说的吧。”
“正是。”
“哦,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请入座,是我疏忽了。”接着公子就随着那位大人入座。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那位大人问道。我看到那名女子眉头紧缩,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咳咳咳。”
“纸鸢,你没事吧。”那位大人焦急问道。
“我没事,爹。”只见那位大人站起来搀扶那位女子进了里屋。
“公子,这。。”我看向公子不解的问道。白衣公子摆了摆手。
“走,进去看看。”
我和公子进入里屋看到那位大人搀扶着纸鸢坐到床上,给纸鸢盖上了被子。那位大人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我定眼一看里面装着一枚丹药。丹药呈蓝灰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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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只见那位大人拿着那枚丹药念了什么就直接让纸鸢服下。
“刚才那枚丹药叫做舒心丹,是我从马家那里买来的。哎,让公子见笑了,纸鸢从小母亲去的早,况且乐家事务繁多,没有时间多陪陪她。纸鸢最近不知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都怪我这个当爹的没能保护好她。”大人悲伤的倾诉道。
“爹,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的缘故吧。”纸鸢虚弱支撑起来靠在床头上。那位大人接连叹气,我看的心中酸楚不仅为这父女俩伤心。
“这位大人,我能为纸鸢把把脉吗?”公子问道。
“不必喊我大人,叫我郭钦之即可,那就麻烦公子了。”郭钦之起身,站到一旁,白衣公子随后坐到床上为纸鸢把起脉。
唉?他叫郭钦之,那刚才那个柱子上的郭钧之和他什么关系?我心里想到。
不多时公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