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是什么镜?”
“勾魂镜!”
李老四一脸黑线,心说拓爷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竟说些没边儿的话呀!真是一反常态!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那老家伙是妖怪?想到这儿不禁把他自己给逗乐了。
闫拓知晓这铜镜的神奇,又岂能不知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科学可以解释得通这面铜镜。
他之所以调侃李老四,主要是因为这铜镜太过于神奇,重要程度自不必说,绝不可轻易与他人知晓。
还有就是因为李老四拿着铜镜研究了许久,只顾着胡吹海侃,竟没能发现镜面光滑不能反射倒影这一显而易见的特异之处。
李老四跟着他混迹于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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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行里已有五年,他虽未收李老四为徒,却也当他是徒弟一般看待,教了他很多鉴宝知识,如今竟然还是毫无寸进,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看来李老四不适合混这一行,想收你为徒,奈何你实力不允许呀!
闫拓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就是北京李家的人中龙凤!
走到柜台后面,闫拓打开保险柜,将铜镜小心地放了进去,锁了起来。
……
两盏茶后,闫拓与李老四一前一后朝里屋走去。
一进门便瞧见老汉耷拉着脑袋,两眼发直地盯着地面,一副暗淡落寂模样,显然是已经没了那会儿的倔劲儿。
闫拓与李老四互视一眼,皆是心中有数。
“呦——老爷子,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儿啊?”李老四打着哈哈,一副看笑话不嫌事大的劲头。
闫拓则恢复了刚见到老汉时恭谦有礼的模样,笑着说道:“老先生,我不是坏人,没想伤害您,若不是您刚才伸手要打我,我们也不会将您给请进里屋来!”
老汉喉咙里重重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闫拓。
这会儿他嘴里的抹布被他口水含得略有缩小,已经能令他勉强呼哧的顺些。
闫拓继续道:“您可知我这满屋的宝贝,您要是不小心碰碎个盘子碗儿的就是卖血卖肉也是赔不起的!”
老汉又是冷冷一哼。
闫拓略低头,冷笑一声,顺手拿起个花瓶,“看见了吗?宋代的青花瓷,30万!”
老汉斜眼看了看……
闫拓放回花瓶,又拿起一个掌心大的鼻烟壶,“乾隆皇帝用的,20万!”
老汉眼微瞪,心中有些后怕:“亏了那会儿俺没碰坏啥东西……”
“就连您坐的这个椅子也是早年间宰相家里的!”
老汉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脚往后收了收。
李老四看着闫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中已是又好笑又佩服,明明是捆了人家,现在反倒成了为人家好了!
况且一件宋代青花瓷多少钱?何止30万,3000万乃至更高的价格都搂不住!但看那老汉此时那模样,显然拓爷和他说30万他是信的,不然和他说3000万他反倒不信了!怪不得拓爷能混的风生水起,这把握人心的本事是真真儿有一套!
李老四眼珠子一转,笑道:“老爷子,把宝石交出来吧!我帮你跟拓爷说说好话,让拓爷多给你点儿钱,岂不是两全美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