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倜转过身,看着宋杳杳:“你不用如此。”
他背着阳光,长身玉立,玻璃墙后是这座城市的一处光景。
都说高处的景致最是壮阔雄伟,此时的这片景色不过也只是江倜的背景板。
景中人无双。
景中人俊绝。
景中人不肯上药。
宋杳杳拧紧了秀气的眉毛,继续坚持:“上完药我就走。”
“杳杳。”江倜开口,清俊的脸庞波澜不惊,他没看她:“我在像你说的那样做,不去打扰你。”
宋杳杳默了。
江倜也不说话。
气氛突然就降到了冰点。
半分钟后,宋杳杳放下医药箱,没说一句话,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
江倜蓦地笑出声,不是没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可这个呆货,对他狠心,对自己也无情。
看来,苦肉计根本不管用。
浸了水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的痛意。
下了楼的宋杳杳离开江倜的公寓,拿起手机,给严胧拨了一个电话。
严胧的手机号是宋杳杳某次无意间看到他给江倜打电话时上面的来电显示,然后这个号码她顺便就记住了。
有些事,她自己先需要想阴白。
于是,刚睡了不到仨小时的严胧骂骂咧咧地起了床。
闹呢?
他丫的是欠了这俩人啥子玩意?
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
没办法,看过了江倜一系列操作,在严胧的眼里,宋杳杳和江倜就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