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
“好啊。”
他们两个坐在台下,霍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又发了几条消息。
颁奖晚会一直到晚点结束,池迟和霍走出晚会大厅。
池迟『摸』『摸』肚子,又打了个哈欠。他又困又饿。
霍『摸』『摸』他的脑袋:“饿了?在外面吃点东再回去。”
两个城区,来回起码要一个时的车程。
池迟有点犹豫:“要不还是先回去吧?茶还在家里。”
“我问过家里了,他已经睡了,看着电视就睡着了,已经被送回房了。”
“是吗?”池迟没有怀疑,“吃点宵夜吧,我好饿。”
霍点头:“我在酒店好房了。”
“好。”
池迟大概是饿得晕乎乎的,也忘了问,什吃夜宵还要订房?
还是原来家酒店,霍在顶层订了总统套房。
他们到的时候,负责布置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
池迟推开门,亮起并不刺眼的灯光,响起舒缓的音乐,桌的香薰蜡烛静静地燃烧着。
但是池迟好像只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径直跑到桌子前面。
“哇!”池迟捏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然后回过头,朝霍招招手,“快点进来,饿死了。”
霍把门关,轻轻的咔哒一声响,别的什声音都没有。
霍让酒店给他准备了甜点和『奶』茶。池迟在沙发坐下,抱着『奶』茶,吸溜了一大口。
就着『奶』茶吃了几块不同口味的蛋糕,池迟感觉肚子里有了东,有了灵魂。
他抱着『奶』茶,开始环顾四周。
这是个总统套房,奢华豪气,大桌子、大沙发,还有大落地窗。
池迟站起,先走到落地窗前面,往底下看了看。
这一带很繁华,现在还亮着灯,底下一片灯海,很是辉煌璀璨。
这时,霍就坐在沙发,张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转头看着池迟。
池迟站在落地窗旁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看着,忽然回过神来。
池迟忽然捂着心口,霍看看他,问道:“怎了?”
“我的心忽然好痛。”
霍还以他出了什事,立即站起,过去看看,结果池迟下一句话是——
“贵了,这顿夜宵也贵了!”
在这房里吃夜宵,他的心好痛。
霍重新坐回去。池迟回过头,表情认真:“霍,我们得在这里住一晚。”
霍不动声『色』地勾唇笑了一下,故意问他:“什?”
“反正茶已经睡着了,现在也这晚了,我们一晚不回去应该没关系。关键是——”池迟顿了顿,“这里很贵啊!只是吃顿宵夜,几分钟,这也浪费钱了!”
池迟一边着,一边从落地窗前跑开,跑到几个房外,都推开门看了一眼。
“两个客厅,三个卧室,两个『露』台,还有两个浴室,竟然还有吧台和台球室?”池迟越看越觉得心痛,越坚要在这里住一晚的法,“霍,我们必须在这里住一晚,如果不是现在晚了,我肯把霍茶和张大爷都接过来。”
霍掩饰地握起拳头,碰了碰唇角,轻咳两声。
可不好把他们都接过来。
不过池迟这个反应,确实在他的预料之内。
正是因他知道池迟会这样,他故意订了这个套房。
这时候,池迟推开一扇卧室的门,忽然看见里面的东好像不对劲。
池迟蹙眉,眼珠一转,好像白了什。他轻轻地把门掩,然后跑到霍边,放下『奶』茶,在他边坐下。
“霍?”池迟收着腿,坐在沙发,看着他。
“怎了?”
“了让这个套房物有所值,我们在这里住一晚。”
“嗯。”霍乖巧点点头,“我同意。”
“但是晚了,没办法把茶和张大爷接过来,我们就不把他们接过来了。”
“嗯。”霍面不改『色』,“我也同意。”
池迟了:“但是呢,我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划算。”
霍波澜不惊:“嗯?”
“所以我决,今天晚,我们两个必须把三个卧室都睡一遍。”
霍平时锐利的目光中,表现出的疑『惑』。
“今天晚,我们一人睡一个卧室,我一个闹钟,后半夜的时候,把你喊起来,你再去第三个卧室睡。”池迟像一只狐狸,狡黠地笑了笑,还朝他挑眉,“你觉得怎样?很划算吧?”
霍眨了眨眼睛,回过神:“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今晚不睡在一起?”
池迟抬起头,理直气壮:“是啊,我是在帮你省钱,快‘谢谢池迟’。”
他显然是故意的。
霍故意这样一个房来引他钩,他钩了,但也不能让霍就这得逞。
“我不同意。”霍回头看了一眼大卧室的门,也很快就白过来,“你看见了?”
“没有啊。”池迟抬起双手,捂住眼睛,“我什都没看见。”
霍语气笃,重复一遍:“你看见了。”
池迟捂着眼睛,准备站起来:“没有,我要去睡觉了,你记得,我们今晚不睡一起……”
不等他完,霍就把他拦腰抱起,池迟猝不及防,喊了一声,就被霍扶着腰和腿弯,抄起来了。
池迟不自觉紧紧拽着他的衣襟,把他的装都『揉』皱了。
霍把他抱到主卧室的门前,松开一只手,用腿托着他,打开门之后,又抱着池迟进去,用脚把门关。
池迟被丢在柔软的大床,掉下去的时候,床的玫瑰花瓣被震得弹起来。
池迟差点被花瓣给埋了。
池迟摘掉飞到霍头发的花瓣,声:“霍,实话,这有点土,老男人会安排这东。”
霍神『色』不变,稍稍往前一靠,做出要俯的动作,刚从床坐起来的池迟哧溜一下,又倒回去了,动作流畅。
他们两个在参加颁奖典礼之前就洗过澡了,晚风大,池迟还特意给两个人搓了点霍茶的宝宝霜,特别香。
头顶昏昏的灯光,甜腻的香薰蜡烛,鲜红的玫瑰花。
旖旎的气氛里,池迟眨巴着眼睛,从这些东转回目光,和霍对视,却忽然有点笑。
池迟抿着唇角,忍住笑,拢起一捧玫瑰花瓣,撒在霍:“呜呼!”
他坐起来,伸出手,勾住霍的领带,把他带过来,认真地看着他:“霍,我到里的起步次数,我决今天晚在床头画正字。还有,我现在可见识到孩手臂有多大了,你别蒙我……”
霍捏住他的嘴:“我过了,别在床笑话。”
霍在这方面吃过亏。他们结婚的天晚,池迟紧张得劲笑话,霍给他笑……了。
后半夜的事情池迟就忘记了,他后来晕乎了。
再后来他们就约好,这个时候,池迟必须管住自己的嘴,不能叭叭地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