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视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埋藏在眼底。
只露出带刺的冷漠：“你确实来晚了，自己的女儿随随便便拜托给一个从未蒙面的陌生人。如果这个人他不是顾青呢？如果这个人他是个了人渣呢？”
“不，没有，我.........”
富康宁眼泪止住，慌张想要解释。
“当时是特殊情况，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顾时纯冷笑：“好，姑且算是。那后来呢？后来你处理到这些事情之后呢？为什么不来找我？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我，你确实对不起我！”
富康宁哑口无言，脸色惨白。
顾时纯深吸一口气，压下涌上的酸楚。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这十五年你去干嘛了！要是..........”
要是富康宁这十五年来找过一次，要是富康宁在张衡逼死顾青，夺走顾氏企业的时候富康宁在！
那么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崩塌，泪水奔涌而出。
她最需要父亲的时候，富康宁不在场。
顾青出事的事情，他也不在场。
现在她不需要了，富康宁倒是来了。
顾时纯擦去泪水，微微仰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思雨！”
富康宁近乎痛心大喊。
泪水早已模糊他的视线，胸口仿佛有一双大手在紧紧攥着，引得他呼吸不畅。
他不是没有找过，可是当时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