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留有移植,册封母亲为皇后。”
南宫盈灵笑了,笑着笑着就倒在床里红着眼睛,干涩的留不下浸润的眼珠的泪。
一夕之间,都死了。
下棋的,布棋的,还是这盘局里的棋子都死了。
“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如愿的死了呢?”
“盈灵不……”
“出去,我不想见你们,出去。”
玄月公子劝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盈灵打出去。
寸寸青丝皆白发,未能与君共白头。
南宫玄月拉住还想安慰南宫盈灵的巫月离开寝宫。
看向天边白云蓝天,犹如被水洗一般。
好像就是这样,大梁的天亮了,下一轮朝阳将会升起。
但他的妹妹却坠入无尽的黑暗,再无明天。
“巫月巫师,盈灵的头发……”
巫月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不过,有传闻说有病人太过伤心压抑又无法发泄最终拘于体内最终无法压抑会使得本体异变。”
南宫玄月脚步一顿,神色暗淡,他还是回来迟了。
虽然最初从京都离开去朔州抵御塞外蛮族的时候他确实被先帝蒙蔽,但最后发现去东北找温远致的阿妹消息彻底无踪时,他就知道上当了。
紧赶慢赶的回来最后却一个人都没有保住。
父母身死,妹妹昏迷,妹夫还被父亲给杀了。
即便一贯身姿挺拔的玄月公子此时远远看去也显得佝偻。
巫月看向身后辉煌灿烂的梁宫又看向走向御书房的玄月公子。
南宫盈灵是不幸的也是不幸的。
她失去了她最爱的温二但还有她哥哥帮她撑起半边天让她可以任性的社稷家国放在一面沉浸在忧伤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