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理:“干嘛?”
陆茴笑得神秘:“你给我把把脉。”
尚理狐疑一瞬:“这么神秘,难道你怀孕了?”
说时手已经附上去。
结果没还真没猜错,是喜脉。
她笑:“这几天一直胃口不好,吐得厉害,觉也多,婆婆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这次顺便来找你瞧瞧。”
尚理盯着陆茴的肚子:“回头我开一些安胎药,让和尚给你送下去,婶子是个体贴的,既然怀孕了,你就在家休息,活都留给强子干。”
陆茴不好意思,小声回:“家里的事本来都是他在做。”
陆茴和尚理说了许多关于孩子的话题。
最后突然来了一句:“你和封少爷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尚理还没考虑过:“不知道。”
陆茴走过去,和尚理一块坐在秋千上,左顾右盼确定外面没人才谈起了房中事:“那你们有没有那个?”
尚理稳住秋千:“……嗯。”
陆茴猜:“封少爷没带套吧?”
尚理当然不知道这个,陆茴解释了遍,顺便科普了写夫妻间的那点事。
她本来脸皮薄,说完尚理没羞燥她自个倒先脸红了。
尚理说没有做措施。
离开前一夜,尚理虽然睡过去了,中间断续醒来过几次,封聿还在她身上,后来太累,就睡死过去了。
当然,纵使封聿勤奋了一整晚,尚理也没怀孕。
讲真,虽然以前尚理叨叨要和封聿洞房,确实没想过生孩子的问题。
接触到这个话题,心里总有些新奇,以为生孩子这种事离她很远很远,现在想来也就几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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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砸叹息:儿呀,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