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了冯家堡可真让我这村夫开了眼见,冯公子真乃富贵人啊,就那根雕怎么也有几百年了。”
冯文敬看着屋里用于装饰的根雕玩物,哈哈笑道,
“墨公子好眼力啊。”
“没想到冯公子年纪轻轻喜好些老物件,品味不错啊,哈哈。”
“都是祖上先辈留下的,是有些年头了。”
三人坐下后,冯文敬看了二人一眼,
“对了,不知游公子与墨公子造访有何请教,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游郁之刚要回话,墨三成抢先一步,
“咦,冯公子还真说对了,确实有事要请您帮忙。”
冯文敬手抖了一下,面色如常,
“哈哈,二位尽管开口,本人必定全力相助。”
“想必您也听说了,之前在玉华派,血枫教截杀各派,那叫一个惨烈啊,哎,冯公子是没看见呀,不过幸好冯公子未去,不然也要中了血枫教的计。”
“本人也听了一些关于玉华派的事,本是要同各派去的,只是当时家父身体不好,作为儿子自然要侍奉左右的。”
“哦,家父身体有恙,正好在下会一点医术,不如为令尊诊脉看看。”
墨三成真诚的看着冯文敬说。
“怎敢劳烦药王谷的人出手,家父并无大碍只是人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冯文敬回道,面上没有任何异样。
“哦?可是我看冯公子不过二十多岁,想必令尊没有多大年纪吧。”
“哈哈,墨公子有所不知,本人出生时家父已是不惑之年。”
“哦哦,原来如此。”
墨三成心道原来是老来得子。
“刚刚二位说需要帮忙,不知遇到了什么麻烦?”
游郁之拱手客气道:“那日血枫教围攻玉华派,慌乱之中不知何人带走了秋素溪姑娘,至今下落不明,秋姑娘是在下好友,更是无尘公子乌煜尘的妻子,我们一路寻到这里,只是这渝州城太大了,我们人生地不熟,想到冯家宝在渝州城影响力大,特登门劳烦冯公子帮忙寻找,在下不胜感激。”
冯文敬听后先是惊愕而后认真问道,
“好说好说,只是你们怎么知道人在渝州城呢?”
“我们不知道啊,这不就来了这里吗,也不知何人悄无声息带走了人,一点线索也没有,就跟凭空消失般,只能来到一处找一处,哎、”
墨三成无奈道。
“是啊,我们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来到此处想到冯公子,还请冯公子出手帮忙。”
游郁之附和道。
“好好,既如此我必定要帮的,不敢说对渝州城了如指掌,但我冯家堡在此处多年,若人真在此处想必会有线索的。”
“不知二位在何处下榻,到时有消息我好及时通知你们。”
墨三成想也没想回道,
“就随便找了个客栈。”
冯文敬一听,站起身客气道,
“这样啊,若二位不嫌弃不防在我府上住下,对了,不知乌公子可是与你们一起的?”
墨三成也客气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至于乌公子他找人心切未与我们在一起。”
“哈哈,墨公子就不要客气,今日你们想到我就是朋友,我这就吩咐下人为二位收拾两间客房。”
墨三成看到冯文敬如此好客,也不再推辞,
“哈哈,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只是还有些东西放在客栈,待我们取来。”
“好,那我备好酒菜敬等二位。”
墨三成与游郁之出了冯家堡正往绣庄去,这时便看到绣庄的一个下人过来,墨三成认得那人,这两日在绣庄就是这人伺候他们,可是这人分明看见他们可是眼神却奇怪的很。果然,那人走过身旁没有理会他们仿佛不认识般,游郁之也发现了,正要回头叫住那人,墨三成赶紧拦住两人继续往前走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二人走着走着,墨三成忽然摸着袖子惊道,
“哎呀,我的钱包不知掉哪了?”
身旁游郁之一听,赶紧问道,
“还有印象在哪掉的吗?”
墨三成想了想,赶紧往回走,
“可能是刚才路上吧,找找看。”
二人赶紧往回走,走了几步,游郁之拉住墨三成,
“算了,还是别找了,人这么多也许早被人捡走了,反正你也没带多少钱。”
墨三成一听笑了,
“好吧,就当日行一善了。”
之后二人继续在热闹的人流中走,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这时,大街上两个人低声道,
“怎么忽然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先回去回公子一声,我再找找。”
墨三成、游郁之终于摆脱跟踪他们的人悄无声息的回了绣庄,一进后院梅姨匆匆赶来,
“总算回来了。”
游郁之见梅姨似是有些焦急,
“梅姨,您找我们可是有急事。”
“是啊,我都派人找了你们半天了。”
游郁之疑惑,
“梅姨早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了?”
“什么意思?”这话梅姨听不懂了。
墨三成本来是明白的,看见梅姨的反应也有些不解了,
“刚刚不是梅姨告诉我们后面有人跟踪我们吗?”
“我只是派人去找你们并不知道有人跟踪你们。”
三人面面相觑,这时乌煜尘从外面回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