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令即出,掀起一场残酷的虐死游戏,夜遥高高坐在首位,看着下面一帮蝼蚁拼命厮杀,一开始倒也过瘾,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的很。
自那日已经五日不曾见过她,虽然两人相距很近,却始终让他不安。
她肯定是生他气了!
他不该惹她难过的…
再无心看戏,夜遥来到栖溪阁,却始终不敢进去,眼见日落,最终没走进去。
深夜,秋素溪这几日精神不好,不单是因为那日跟夜遥,她身体自受了重伤后本已经好了,心悸也不长发作,这些日子大概是忧思过重发作了几回,好在都是深夜,旁人不曾发觉。
秋素溪眉头紧锁,呼吸有些急,她感觉自己身上似有千斤之物压身,呼吸困难,手脚冰冷似被冻裂却流不出血,干疼的厉害。
终于,惊醒过来,却在看清上方一个人正看着她,心中一震,
是夜遥…
两人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秋素溪稳了稳心神,她闻到夜遥身上撒发着浓烈的酒气,尽量平静道,
“阿遥,半夜跑阿姐这可是有事?”
夜遥深深的看着身下的人,慢慢道,
“阿姐,我喝酒了、”
“打扰你休息了吧,你别生气。”
秋素溪柔声细语道,
“阿姐不生气,怎么喝这么多?”
说罢,慢慢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披上,
“第二天要头疼了,阿姐去给你拿水。”
秋素溪习惯性的以姐姐身份照顾弟弟,而夜遥因为秋素溪的关心心中升起一股燥热。
忽然握住秋素溪的手,眼睛紧紧的看住她柔和美好的面容,着迷般的、一只手慢慢靠近,未等那只手覆上脸颊,秋素溪慌张的退开,被握住的一只手也抽出来,眼神带着些防备,却刺痛了夜遥的神经。
“夜深了、”
“你喝多了,早些回去休息。”
“我让竹儿叫人送你回去。”
说罢,便要下床去。
夜遥忽然紧紧抱住秋素溪,深深埋进秋素溪颈项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梨花清香,呼吸越发粗重。
“阿姐、阿姐、”
秋素溪被夜遥突然的举动弄的措手不及,感受颈肩男子喷薄的热气,又惊又恐,用尽全力要推开,却无能为力。
“阿姐,别推开我!”
双臂收紧,不容人挣脱,
“你推不开我的,我不许你离开我!”
“阿遥,你醒醒!放开阿姐!”
秋素溪挣扎着,尽量让自己冷静。
“我不!不放、阿姐,我爱你!”
“真的很爱你,你知道的对吧,你也爱我、爱我好不好!”
秋素溪的冷静被夜遥疯魔痴醉的样子一点点打散,忍不住的浑身发抖,再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
“秋佩遥、夜遥!”
说罢,狠狠将禁锢她的人推开,指着门口,
“出去!”
夜遥被推开,站着看着缩在床上发抖的人,心疼不已,可看到她那双决绝不爱的眼神,那股欲望更加强烈,
“阿姐,还是第一次这般决绝对我…”
秋素溪心里何尝好受,可他不能、
“你回去吧。”
“回不去了、”
“阿姐,我回不去了,我过不了自己、”
夜遥慢慢的不容抗拒的靠近,看着秋素溪害怕无助的眼神,轻抚脸庞,柔声怜爱道,
“你怎么能属于别人!”
渐渐地眼睛凶狠,似疯似狂,
秋素溪被夜遥强势执念的模样震住,自内而外生出寒冷之感,被夜遥强势的压迫感捆住无法动弹,直到唇上一个灼热的柔软擦过,冻住的血液终于流动起来,生出些力气抗拒却无法撼动身上的人半分,整个人被压在下面。
夜遥无比怜爱珍视的吻上他渴求一生的柔软,那么美好甜蜜,全然感受不到身下人的抗拒,全身血液沸腾,身体热的烫人,只想索求更多,不自觉的叫着“阿姐、阿姐”。
热切的呼唤烫的他的心又热又疼,想给她更多…
秋素溪双手被夜遥紧紧梏住,男人烫人的身体及时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颈肩耳旁是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的每一寸神经、发丝深深抗拒。
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失了理智。
男人渴求着女人的回应,吻到女子湿润的脖颈,是苦涩的味道,这味道苦的让人难受,将他的热融了大半。
夜遥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子,
满脸泪痕,眼神无光,神情悲苦……
夜遥心中顿时慌乱,有些迷茫无措,慢慢的轻轻擦拭秋素溪无声的眼泪,可是,那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止不住。
最后,夜遥慌了,抱住怀里的人,痴痴的念,
“阿姐,别哭、不哭了,阿遥错了、阿遥不对……”
怀里的女子任他抱着,毫不理会,身体凉的让人心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