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真渣男翻车...)_给我渣!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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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真渣男翻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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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看见他表情变化,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朝白钧言说:“你是他发小吧,你是不是叫白……白什么来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发小在上海念个破二本,你自己去国外念TOP20的大学?你知道他自己过得多辛苦吗,你根本不关心他!你就是个自私鬼。你发小经常抱怨,说你在国外过得多好多好,而他就是个没人爱的,你拿他是当什么,当跟班吗,满足你可悲的虚荣心吗?啧啧……”

任昭马上摇头:“你别说了。”他拉着钧言,神色慌张,“卷,你别听他说这些,我没有这么想过。”

白钧言掏出耳机,给任昭戴上。

他面无表情,指着姜恒:“我数三声,你给他道歉,三……”

“我不说又怎么样?你报警抓我?”

“二……”

在倒计时最后一秒,姜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本来想挂掉,继续骂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可看见电话号码的一瞬间,他就站了起来——

是李辉。

父亲李辉极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都是他打过去,询问他的身体状况,还要关心他,去看望他。

父亲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他没空理任昭了,立刻起身接电话。

然而接起电话的下一秒,就听见李辉气息不足却愤怒到极点的骂声:“你做的好事,你……你给我滚回马尼拉,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爸爸…!”他自乱阵脚,回过头去看那个穿黑色棋盘格外套的男生,“你是不是从乱七八糟的人那里听说了什么,你听我说,他们欠我钱,故意这样的!”

然而李辉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多说了:“你冒充小赫,还搞同性恋,你这种基因是从你妈那里继承来的吗?”

“爸,爸,你听我……”他眼睛一下就红了,“我也是你儿子,你为什么只听其他人的说法,而不问问我,是不是真的呢?是他们造谣,我没有干过。”

“别说了,”李辉是恨铁不成钢,三个儿子,还真就李赫算最好,除了跟自己不算亲,没有其他缺点了,他说:“秘书马上给你订机票,以后敢回国,别怪我不顾颜面。”

任昭摘了耳机,隐约听见了一点电话内容:“我怎么感觉不对啊,难道他真是李辉私生子?李辉打电话来了,你听他说的话……”

白钧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他看见了渣男捏着手机,有些颓唐地垂着双臂,他转过身来,而后是愤怒,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任昭头上砸去——

白钧言反应很快,把任昭的脑袋往下一摁,随即,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白钧言的头顶。

任昭傻了,看见渣男动手,在隔壁桌观察情况,一直录像的陈斯然也傻了:“白钧言!”

陈斯然喊了一声:“有人打人了!快帮我报个警!还有救护车!”

有血迹从白钧言的后脑流淌下来,他睁着眼,茫然了一会儿,失去意识前,心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怎么老遇见这种破事。

任昭捂着他脑袋上的血,大哭:“钧言,钧言,你别出事啊钧言……”

渣男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双目睁大,烟灰缸脱手,哐啷掉在了地砖上。

他后退两步,下意识要跑,陈斯然立刻冲上去,张牙舞爪地扑他身上,大喊道:“那个穿红色西装的大哥,来帮我按住这个杀人凶手!!”

被点到名的大哥愣了下,陈斯然:“就是你!快点!”

大哥反应过来,跑过去一起把凶手摁在了地上。

咖啡厅里有好心人报警,服务员拨打了救护车电话,害怕地询问:“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白钧言模糊的感觉,自己被担架抬了起来,应该是担架吧,窄窄的,陷下去的,周围很吵,像是他回了老家,在老胡同里,街坊邻里跟他打招呼,喊他“卷儿”,问他“卷儿啊,有对象没?没有姨给你介绍个小闺女儿,倍儿耐人儿”。

白钧言尴尬:“姨,你忘了,我有个对象了啊。”

白钧言想,这是走马灯吗,自己是被送去火化了吗。

-

“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的声音,出现在耳朵里。

白钧言拼命地尝试挪动手指。

他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凭感觉,他觉得不是医生,是妈妈。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钧言睁了眼。

他嘴唇张了张,白诚的脸出现在他眨动的视野里:“小子,醒了啊?”

白钧言又张了下嘴,没有发声。

白诚理解:“哦,叫你妈妈呢,她去打水了,我去叫她。”

“钧言!”任昭的脸孔出现在视野的另一边。

白钧言又疲惫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他吃了一点米粥,人就可以坐起来了。

白钧言问了句:“现在是几几年几月?”

任昭如临大敌:“你失忆了??”

“不是……我想看看我的Offer来没有,可以给我一下手机吗。”他脑袋上缠着一层布,口齿清晰地说。

“……你一醒来,就要找Offer?”任昭把充好电的手机给他,“昏迷了两天。”

白钧言是脑震荡,也没有动手术,医生说观察几天。

然后他就醒了。

“哦,那现在才十一月初,Offer还没来,”白钧言叹息一声,把碗塞回白诚的手里:“我没事了,多久可以出院?”

白诚:“再观察几天,你先躺下。”

这两天是任昭陪了次床,白诚陪了一次。

白钧言脑仁还是很疼,但他没有说,别人问他怎么样了,他都说:“好多了,没感觉了,过几天出院可以打壁球了。”

他悄悄问了任昭:“对了,昭昭,凶手呢,他跑了吗?我干脆还是不出院了吧。”

“他被带走啦,不过好气啊,他还真是李辉的私生子!那个李辉,他派了个人来送了十万,让白叔叔放过凶手,签个谅解书。”

“……签了吗?”

听见姜恒真是私生子,白钧言的下巴差点惊掉。

那不就是同父异母?

“当然没有,你爸爸可是白院士,他会稀罕这点钱吗!他要请最好的律师,对方再有钱,那咱们也不能输啊!”

“难怪死渣男这副德行,他爸爸就是这种人啊。”

白钧言想起李赫说过,十岁那年,妈妈带他出国生活。

原来是因为父亲太糟糕了。

两人说着话,病房门被敲响。

任昭瞥了一眼:“完了完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是不是又来送钱送谅解书的,你快躺下,你虚弱一点。”

白钧言闻言马上躺下去,脑袋撞上柔软的枕头,却也钻心地疼了下,他嘶了一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任昭直接开了门。

一个穿黑色大衣的女人,看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很漂亮,妆容很淡。女人身侧是两个黑西装,左边那个是瘦弱白净的中年人,右边那个则是大汉,怀里抱着看望病人的野兽派花篮。

任昭心想:又来了,花篮里头是现金吗,这次是多少?

女人朝他点头笑了一下,伸手:“你好,我来看望一下白先生。”

方秘书朝床上的方向看去。

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小赫总的前任对象。

现在很可怜地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几圈绷带。

霍敏问:“方便进去一下吗?”

她非常客气。

任昭板起脸:“看一眼就走吧,如果你们是来送谅解书的,那么请回吧。”

霍敏笑道:“不是送谅解书的,事实上,我希望你们一定要打这个官司,不要被嫌疑人方诱惑,未来几天可能会经常有人来找白先生,请他在谅解书签字,还请你们不要,无论对方开什么条件,我都给出双倍,另外,我会为白先生聘请最好的律师。”

任昭:“……”

床上的白钧言:“……”

任昭问:“你是李辉的仇人吗?”

“不算吧,”霍敏说,“总之,就是这个请求。”

方秘书递出一张名片:“不管对方开什么条件,都可以联系我,这个谅解书不能签。”

任昭:“绝对不签!!”

白钧言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人都来了,总不能站在病房门口就走了吧,霍敏还是过来看了白钧言一眼。

白钧言眯缝着眼睛,他这会儿和平常不太一样,乍一下霍敏也没认出来,顺口问了几句他的情况。

白钧言听见声音语调有些耳熟,非常优雅的语调,仿佛训练过一般。

方秘书也在打量白钧言,看出这个小孩是醒着的,但在装睡。

“伊芙琳,我们可以离开了。”方秘书道。

嗯?

白钧言倏地睁眼:“伊芙琳?”

霍敏低头看着他:“你认得我?”

“是我啊是我,我是White,我之前在江南美术馆上班!”白钧言非常意外,居然是她,用德语跟她说:“下午好,伊芙琳。”

这样一说,霍敏就想起来了:“噢——”

“你送的杯子,我很喜欢。”霍敏笑起来。

“哎?”白钧言简直吃惊,“你真的拆了我送的生日礼物吗?”

霍敏:“是的,我经常用它喝茶,我儿子也很喜欢那个杯子。”

方秘书不知道霍敏和白钧言为什么会认识,目光诧异地辗转在两人身上。

白钧言虽然被砸了,但脑子并没有不好使。

女人和李辉必定有关系,可能是仇家,商业对手。

但她提到了杯子,她儿子也很喜欢。

白钧言联想到在香港霍家,见到李赫的事。

按理说,伊芙琳六十岁了,李赫才二十四岁,其实两人是母子的概率不大,但不是没有。

白钧言看着她的长相,忽然从她五官看出了端倪,很不可思议,坐起身来:“伊芙琳,你认识……李赫吗?”

霍敏本来只是来看一下病人的,出于诚意,她是亲自来的。

但完全没有想过,对方认识自家儿子。

“你认识吗?那是我儿子。”

方秘书预感大事不妙:“伊芙琳,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先……”

白钧言回答了:“算认识,就是……”他抿了下干燥的嘴唇,“带他看过展的关系。”

“哦哦,不过你怎么一下问我认不认识他,”霍敏有点疑惑,“我以为他跟你提过我呢。”

白钧言摇头:“因为你们嘴巴很像,鼻子也很像,都是这种很直很挺的鼻子,眼睛不算很像,他眉骨高,但都是很好看的眼睛,特别黑的眼睛。”

方秘书汗都要掉下来了:“伊芙琳……”

霍敏看了他一眼,又问白钧言:“听起来你对他很熟悉?”

“没……”他否认了,努力露出一个笑,“我只是喜欢观察人。”

离开病房后,霍敏说了句:“他有点奇怪。”

方秘书:“有吗?”

确实奇怪,他也认为。

尤其是查到任昭被冒充小赫的姜恒渣了后,再联想到和李赫谈恋爱的白钧言,然后分手后非常难过的李赫,前段时间忽然告诉自己:“有个人冒充我”,让他调查一下。方秘书脑子里就不可控地冒出了一个想法。

太荒谬了点吧。

霍敏看向他:“方秘书,你今天也很奇怪。一直让我离开,他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可怕的。

“你知道他跟小赫认识?”

方秘书摇头:“不太清楚这个,不过如果是江南美术馆,小赫之前喜欢去,他似乎是想买李煊的作品。”

霍敏成功被他带偏了,但当晚上,早起的李赫给她打来越洋电话时,她顺口就问了:“你很喜欢的那个杯子,是一个叫White的年轻人手工制作的,你记得吧。”

李赫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白钧言的名字了。

母亲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个?

“记得。”他低低地说。

“你认识他对吧,今天我见到他了,他是个很开朗的性子,说以前经常带你看展,对你很熟的样子。”

“以前…熟过。”李赫以为母亲去了江南美术馆,白钧言还没辞职吗?他沉默了下,问:“你们怎么聊起来的。”

“没什么大事,你爸那个私生子,把人家打成了脑震荡,我顺路去探望一下。”

——私生子的事,李赫是一直都知道的,他不知道母亲以前是怎么解决的,但打从他有记忆起,就没有见过那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兄弟”。

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叫什么。

霍敏以前会对他说:“你爸爸改过自新了,你不要在意,他不是你的兄弟。”

李赫也没有在意过这种素未谋面的人。

现在一听,李赫有一瞬,短暂地停止了思考:“妈,你刚刚说……脑震荡?”

“对,你们也算是朋友的话,发个消息慰问一下吧,那个小孩有点可怜,我看脑门都肿那么高了,像寿喜公一样,他也是乐观,一直笑呢。”她叹口气,“对了小赫,你年底回国一趟吧,你爸爸身体最近不太好,有立遗嘱的打算,你跟约翰赵律师一起从洛杉矶回来吧,我让专机去接你。”

约翰赵是霍家的家族律师,霍敏要他回来,盯着李辉的遗产单。

然而李赫都听不进去,气息压不住了:“我明天就回来。”

“这么快?”

李赫肩膀夹着手机,拉开抽屉找护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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