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富听到魏艳娇说话,尽管他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却为此差点狂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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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将脸凑近魏艳娇的脸庞前惊喜的问:“艳艳,艳艳,你醒了?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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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艳娇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陈家富:“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好好地等,等陈大哥回来。我不要,陈大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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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听了差点喜极而泣,他努力地将感动的泪水吞进肚子里,点头应声:“好,好!艳艳做到了,你真了不起!来,吃了退烧药,陈大哥帮你把裤子换了,我们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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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看医生。”魏艳娇抓住了最后一句反驳,却忘了陈家富前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如果她没有生病,意识又是清醒的,估计即使她走在垂死的边缘,也会立刻爬起来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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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又胡说了。刚才你不是答应陈大哥要我看医生的吗?来,把药吃了。”他说着把退烧药给魏艳娇吃了下去,并喂她喝了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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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魏艳娇虽然会说话,也能在别人的帮忙之下扶着坐起来,但是她的意识是散涣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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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富知道魏艳娇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必须去医院看医生,便在喂魏艳娇喝了药之后,让魏峰暂时回避一下,这才帮魏艳娇换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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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帮她换裤子和戴卫生巾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当他真正做了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这个世上最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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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不禁傻了眼,惊了心,全身便冒出了各种情绪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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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的心跳有时快,有时慢,心情有时开心有时激动,有时又鄙视自己或责怪自己,看轻自己,怪自己在这种时刻,还满脑子的不正经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