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声,我问你答,听到了没有?”雷契尔低声道。
那人赶忙点头,看到松开了自己,想叫声姑爷,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瞪大了眼睛听着雷契尔问话。
“你是谁?干嘛慌张下山?”雷契尔问道。
“姑爷,是我,庇古,我还侍候你一段时间呢,你头发怎么全白了?”庇古小声说道。
“庇古?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雷契尔似乎有了印象。
庇古顿时呜呜哭道:“姑爷,主公不在了,一场大火全烧没了,主公是被害死的。”
雷契尔心中一震道:“详细道来,什么时候?是谁害死的?不可有任何隐瞒。”
“是前天,主公房间里突然起火,有人说是大管家害死的主公,现在大管家已经不见了,但是我亲眼看到一个鬼面黑衣人翻墙进来,前段时间无缘无故失踪了好多人,现在主公又被烧死,我害怕,偷着跑了出来。”庇古哭着道。
“那鬼面黑衣人可有什么特征?”雷契尔问道。
庇古嘀咕着想了想道:“他一身黑色衣服,戴着花脸鬼面具,手掌,哦,对了,他的手掌是黑色的,就像烧糊了一样。”
“还有吗?还记起来什么?”雷契尔急声继续问道。
庇古想了想,掏出来一个小布,布里面包着几枚黑色钢针道:“这是我在燃烧的废墟里找到的,主公肯定是让人害死的,还有我观察废墟里面有两种灰不一样,一种是灰白,另一种却是绿色,这些灰现在已经让人清理走了。”
雷契尔接过钢针闻了闻,隐隐中透着和自己遇到鬼面黑衣人的遭遇一样,也是一样的毒针,把钢针包裹好了之后,收进了自己的怀里,拍了拍庇古道:“你是个忠心的人,可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庇古摇了摇头道:“没有了,那鬼面黑衣人我就今天早晨看见的他,那时候天色刚刚亮,我今天惶惶了一天,好不容易挨到天黑。”
雷契尔对庇古道:“你去吧,下山把自己藏起来,我如果想找你,会在布兹族第三家栅栏上塞一个石块,然后傍晚时分,还是在这里见面。”
庇古止住了眼泪,掏出来一个泥叫叫道:“大小姐还好吗?这个是主公生前让我交给大小姐的,放我这里很长时间了,主公突然不让我伺候他,还对我发了脾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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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庇古又想哭泣。
这是一个用泥捏的陶哨,雷契尔接了过来,看了看,沉吟了一下道:“我此行也很危险,这东西还是放你这里保管为好,我身上的钱不多,这块金币你拿着能应付一阵。”说着,雷契尔拿出了一块金币,和陶哨一起递给了庇古。
两人辞别,叮嘱山高路滑,脚下小心,雷契尔继续向山上行去,翻过了这座山,驻地在两山间低凹而狭窄处,其间多有涧溪流过。
到了入口,挂着了两道白色丧幔,驻足停下默默向那白色丧幔看了一会,又发现平常的一明一暗,现在却无人值哨,顺着溪流向里面行去,只见这林寒涧肃,静溢如常,全然不似有何异样。
到了庭院,翻墙而入,灵堂的门依然向外打开着,灵堂之上白幡如山,却无守灵之人,供桌上摆放着水果三牲,桌子前方地面上是个铜盆,也无纸钱可燃,雷契尔此情此景,潸然泪下,无论怎样都要上前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