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菱乍一听这话很正常，但听起来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很别扭。
鬼菱硬邦邦的回答，“还好。”
闻言，皇甫宴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眸光闪烁着莫名的光芒，“那就好。”
嘶——
皇甫宴今日这是怎么了。
猥琐成这模样。
鬼菱手抖了抖，微微抿唇，身体无意识地向后倾倒。
潜意识里的嫌弃皇甫宴，想要远离他。
皇甫宴眼尖瞧见了鬼菱的动作，轻咳两声，摸了摸鼻尖，似乎是为了挽救在鬼菱心目中的形象，他开口：“你听说了吗？”
这熟悉的开头。
鬼菱基本已经能猜到他之后要说什么了。“你听说了吗”这个开头是豆芽每次跟鬼菱讲八卦时必说的前缀。
她微微挑眉，等着皇甫宴的后话。
“就昨日，西阙来的那个小王爷，似乎是叫柯原的。”说到这里，皇甫宴啧啧称奇，“今早在怡春楼被一名舞女刺伤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哪个地方？
鬼菱有些疑惑，黑色的瞳仁里闪烁着对知识浓厚的渴望。
“……”皇甫宴接收到鬼菱困惑的目光。
突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罪恶感，皇甫宴眼神有些飘，有些犹豫到底解释，但这是慕衍的心上人……
他告诉鬼菱会不会被打呢？
算不算教坏小孩子呢。
嗯……这么说，也不勉强，鬼菱这年纪跟皇甫宴和慕衍比起来，还真是太年轻了些。
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鬼菱，皇甫宴眸光闪了闪，小心翼翼的开口，“就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那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