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近,徐艳鑫二人终于赶到了百草城。
城中并不是想象中的繁华,想反,还有些破败。
整个城市死气沉沉,建筑多是灰砖旧瓦,不少的墙壁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走在街上,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二人。
“怎么回事,这里好像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徐艳鑫觉察出些许异样,警惕的环视四周,刚要牵川百聆的手,一回头却发现川百聆消失了。
徐艳鑫满脸疲惫,看着一个没人的方向:“真麻烦,看来这里有些不一样的人。”
那个方向正是川百聆被带走的方向,带走川百聆的人背后突然发凉,立马警惕的回头。
那人回头之后看见一张充满杀意的脸,还有一杆冰冷的枪。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带走我师妹的,但是你竟然出手了,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那人还想反抗,抛下川百聆向后方滚去,可徐艳鑫的枪更长一分,没等拉开距离,此人便成了枪下亡魂。
川百聆昏迷不醒,徐艳鑫伸手探了探川百聆鼻息。
还有呼吸,大概是被迷药迷晕了。
徐艳鑫满面愁容的看着尸体,自言自语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出事呢。”
没有处理尸体,徐艳鑫把枪杆和行李绑在一起,背在身上,然后抱起川百聆离开。
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徐艳鑫在附近找起客栈。
一个容貌精致,笑容善良的女人朝徐艳鑫招了招手:“客官要住店吗?”
女人身后的店是进城以来最光鲜亮丽的了,客栈用的是红砖红瓦,连牌匾也是镶了金边的。
徐艳鑫没有正眼看她,说了句:“蛇蝎心肠,毒妇一个。”
那女的立马变脸:“你大晚上背个女孩,你也不是好东西,呸,我这店还不欢迎你呢!”
先后走了几家店,徐艳鑫都没有住进去,直到看见一家客栈,里面坐着一个面相凶恶的独眼中年人在柜台前喝酒。
客栈很破旧,外面的墙壁上全都是污渍,牌匾也缺了一角。
徐艳鑫看中这家客栈,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呛人的臭气袭来,一楼堆满了垃圾,散发着恶臭。
“住店。”
独眼中年人扫了一眼,大声朝徐艳鑫说道:“钱放桌子上,自己挑屋子,价钱在墙上。”
徐艳鑫看了一眼价格,最贵的也才二百铜钱一天。
“最贵的,十天。”徐艳鑫取了二两银子放在桌上,抱着川百聆到二楼找了一间不是很脏的房间。
独眼中年人收起银子,没过多久,又有一个男人来住店。
独眼中年人看着这个要住店的人,骂道:“妈的,满了!”
男人指着二楼其他打开的房间,对独眼中年人问:“那些不都是空房?”
独眼中年人扫了一眼,怒吼:“我说满了,他就是满了!”
“行个方便。”男人拿出一根金条,整整十两黄金。
“哼,有这钱不至于住我这小破地方吧。”独眼中年人并没有碰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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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话可说,只得收回了金条,临走时对独眼中年人说:“我是个算命的,摊子就在附近,如果可以的话,你给楼上的那个男人传个话,让他到我这来算上一卦。”
独眼中年人并未理会,自顾自的坐在柜台前喝酒。
徐艳鑫把川百聆放在还算干净的床上,然后把屋子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之后徐艳鑫便拄着桌子发呆,他不知道纳兰伊梦为什么要派他出来,也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面前的路途很迷茫。
“麻烦。”徐艳鑫趴在桌子上,索性什么都不去想。
徐艳鑫一趴就到了深夜,起来之后揉了揉眼睛,见川百聆还没醒,徐艳鑫又开始拄着桌子思考。
这座城里的人都很奇怪,每个人都好像没安好心,那些招客的客栈明显是对他这样的外来人这幅态度。
“似乎热情的过头了。”回想起路上求人帮忙的男人,还有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徐艳鑫看出这座城市绝对不简单。
只有这家店的老板,看上去凶,但却是个好人。
徐艳鑫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辨别善恶。当他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身上就会出现数条丝线,白色的丝线代表善,黑色的丝线代表恶。每做一件好事,身上的白色丝线便会多一条,反之,做恶事,黑色丝线就会增加。
之前那女人虽然有着美丽的外表,可是在她身上找到一条白线十分不易,路上遇到的那些店主也大多是黑色丝线比白色的多。唯独这个独眼大叔,他的身上黑线只有寥寥数根,剩下的全都是白色。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谁会敲门,徐艳鑫点着油灯思考着,推开门,门外站的人正是独眼中年大叔。
徐艳鑫看见大叔有些诧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