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了一番周折,最终徐艳鑫还是安全带回了袁晓娥。
凌晨,袁瞎子的客栈内。
袁瞎子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袁晓娥,整整三年时间,袁瞎子每天都提心吊胆,担心着袁晓娥的安危。
如今,女儿就在自己面前。
一切如同梦幻泡影,从女儿被带走,到女儿被救出来,期间经历的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真实,女儿就在自己眼前,袁瞎子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袁瞎子缓缓伸出双手,捧住袁晓娥的脸颊:“姑娘瘦了……”
柳柏潘也在安顿好救下的母子二人之后,和袁瞎子一样,待在袁晓娥身边。
徐艳鑫对这种久别重逢的戏码并不感兴趣,反倒是算命的说的话一直在徐艳鑫耳边徘徊。
“你的行为并不会影响什么。”
这句话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缠着徐艳鑫。
徐艳鑫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救出了袁晓娥,可是人就摆在面前,这是事实。
“我先去休息了。”
徐艳鑫捂着脑袋离开,准备明早去算命的那里求解。
川百聆也跟着徐艳鑫走回屋子,只留下袁瞎子和柳柏潘守着昏迷的袁晓娥。
另一边,阴星已经带着鳞虎来到了六和曲的宅邸。
在和徐艳鑫战斗的最后时刻,阴星迫不得已亮出一张底牌牵制徐艳鑫,自己趁机把鳞虎带走。
黑伞里的烟雾是不同具有麻痹效力的药材烧制的灰烬,吸入一点就可以达到麻痹效果,不论敌友。
鳞虎也正是因为吸入了烟雾,才昏厥过去,被阴星带走。
六和曲看着略显狼狈的阴星拖着一只鳞虎,大半夜的站在自己面前,着实有些惊讶:“你这是把鳞虎偷过来了?”
阴星清扫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坐在了鳞虎身上:“出了些小问题,计划提前了。”
六和曲有些为难,苦着脸看向鳞虎:“我这里可没准备足够的食物,它饿了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管了,食物自然有我们的人准备。你只需要记着咱们之间的交易。”阴星抚摸着鳞虎的鳞片,继续说道:“不需要多长时间了,它的鳞片快长齐了。”
“城主那边你准备怎么交代?”六和曲有些担心城主发现鳞虎不见,迁怒到自己。
“今天的小问题,就是替罪羊了。”阴星阴险的笑着。
六和曲站起身,走向门外,路过阴星时,低声说道:“我不会忘记咱们的交易,只不过天机阁也别忘了我的条件。”
六和曲走出门,招呼几个手下把鳞虎搬进了自己准备的牢笼。
第二天,袁瞎子的客栈。
徐艳鑫一大早就起了床,准备去找算命的。
路上徐艳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
到了算命的摊位,算命的也刚刚坐下。
“很准时。”算命的看着徐艳鑫微微一笑。
“故弄玄虚。”徐艳鑫白了算命的一眼,坐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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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做完那件事了。”算命的观察到徐艳鑫身上的黑色粉末。
“麻烦死了。”徐艳鑫点了点头。
“别一副这样的表情嘛,救人的感觉怎么样?”算命的伸手想要戳徐艳鑫的脸,被徐艳鑫一手拍落。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我影响不了事情的走向吗?”徐艳鑫拍着桌子,脑袋凑了过来。
算命的停止笑容,严肃的看着徐艳鑫:“你的确影响不了事情的走向,不管你昨晚是否愿意救下那对母子,是否保住了袁晓娥的性命,是否杀死了鳞虎,你都无法影响事情的走向。因为,昨晚本就不是他们的死期。”
徐艳鑫听的脊背发凉,疑惑道:“不是他们的死期?什么意思?”
算命的看向望向徐艳鑫来时的方向,缓缓道:“今天才是他们的死期。你知道为什么你感觉奇怪吗?你忽视了一件事情,从一开始你就被阴星误导了。鳞虎属于城主,不是天机阁,阴星从没和城主见过面。那你觉得为什么阴星会守在那里呢?”
想到昨晚消失的鳞虎,徐艳鑫恍然大悟:“他想顺走鳞虎!”
“没错。”算命的点了点头。
“这些有什么关联吗。”徐艳鑫绞尽脑汁的想着。
“鳞虎被阴星带走了,可是这些城主可没有看到。你说对吧,外乡人。”算命的直视徐艳鑫的双眼。
“难道!”徐艳鑫马上起身,往回赶去。
回到袁瞎子的客栈时,一切都迟了,客栈着起大火,柳柏潘,袁瞎子,袁晓娥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