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刚结清,李立还未返家,便去茶馆询问老道后事料理得如何,刚到茶馆,掌柜就迎了上来,道:“公子来了,快请坐!”
“多谢!烦劳掌柜了,不知老人家的后事料理得如何?”
“刚办好,老人家没有亲朋,倒省了些繁文缛节,老人家以前就住在城东郊外的山上,那里风景不错,清静安宁,就葬在了那里。”
“有劳掌柜了!”
“哪里,银子还剩下三两二钱,就等你回来退给你。”
“不必,就当作茶钱了。”
“万万不可,这样我成什么人了!”
“那就当我记存在你这里的茶叶小吃,我来吃回去就成!”
“这……”
“还没说路怎么走呢。”
“出东门直走,见第三个岔道走小路上山,直走到山顶就是,我不知老人家名讳,便立了个无字碑。”
“多谢!”
李立叫上了王举正、敖风,买上香烛祭品,上山去了。
一路边走边说,李立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二人。
王举正道:“兄长连我都瞒?”
“人多眼杂,不便相告。”
敖风道:“这么说来,这老人家定是个绝世高人!”
“我也这样认为。”李立点头道。
“那包裹里面应该不是凡物。”王举正若有所思道。
“我猜是功法。”敖风道。
“若是本道家经典呢?”王举正道。
“不必猜了,已经到地方了,先祭拜前辈再说其它。”
三人上到山上,果见山顶上有一座坟,面朝大江,风景壮丽,别有一番景致。摆好祭品,点燃香烛作揖插在无字碑前。
随后李立取出包裹,小心打开,包裹包得严实,有三四层,一一打开,只见包裹中是两本书,一张兽皮,李立先拿出兽皮,打开一看,原来是张地图,图上细致地描绘了江南一带各大水系与城池,标注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圈,圈起了杭州东边的一片空地,又见图左上角写着两列小字:
“新皇登基四年中,启明星坠杭州东。飞星流火承国运,莫使北狼犯南龙。——天卦”
李立大惊,道:“怎么会是这样!”
王举正与敖风闻言,也将注意移到了小字上面,纷纷大惊:
“这和锁上说的不就是同一件事吗?怎么不一样?”
“而且落款是天卦老前辈本人,莫非这墓中的正是他?”敖风道。
这时,王举正忽然想到了什么,拍着大腿说:“哎呀!咱们差点把老人家的唱词给忘了,是什么来着?。”
王举正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一回忆,便想起来了些,念道:“投江霸王不如兵,凯旋小卒胜将军……还有什么来着?”
敖风不知,一头雾水,道:“这是些什么呀?”
李立也在回忆,道:“这是老道死前唱的歌词。好像是什么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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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咳血什么的。”
“对!老麟咳血雏凰鸣,白龙护子化金鳞,倒推阴阳生死逆,祈为天卦杀衢明!”
“衢明?”敖风问。
“对,难怪当时开锁的时候,我觉得耳熟,‘祈为天卦杀衢明’天卦老前辈为什么要杀衢明?”王举正道。
李立道:“两首诗谶内容不一样,时间也不一样,这兽皮顶多是前月扒下来的,图上描绘的地点却更细致清晰,看来这老人家怕就是天卦本人了。”
敖风不解,问道:“衢明不是说他五年前已经死了吗?难道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