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多过去了,钟晓熠对那个男人的吸引力越来越少了,他又开始物色他的下一个玩物了。于是去找钟晓熠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慢慢的从一星期来两三次,再到十天半个月来两三次,最后一个月才来两三次,再到最后,一声招呼都不打,人间蒸发了。
那个男人一进门,钟晓熠没有向往常一样:热情的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叫着“亲爱的,亲爱的”。她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因为那个男人丢下她不闻不问有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多星期她每一刻都盼着那个男人来陪她,可那个男人总有这样或那样的借口不来,好像故意在躲避她一样。以前那个男人只要一有空就往她那里跑,而现在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一次他来就好像是在奢求他可怜自己一样,这让钟晓熠难以接受。
那个男人走过去,看见钟晓熠在生气,把她搂在怀里,哄着道:“我的宝贝儿:怎么了?谁若你生气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钟晓熠生气地说道:“真难得啊,你今天终于把我记起来了。”
“你以为我不想来吗?我恨不得一天到晚都住在这里。这段时间公司出了点事,特别的忙,等忙完了,我每天都陪着你,好不好?”那个男人编着谎话,装出一幅无奈的样子。
“真的吗?你不会是喜欢上别人了?在骗我吧?”钟晓熠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生气地问道。
“真的,你那么漂亮,我还能喜欢谁?”那个男人伸手去摸着她的脸。
说完就去亲吻钟晓熠,解她的衣扣。
“你先去洗个澡。”
“好,宝贝儿:你到床上等着我。”
这一次之后,没过几天那个男人又来了。接下来就有半个多月没来。这半个多月来钟晓熠在那个房子里每天都过的失魂落魄的,她感觉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了,远得都快要够不着他了。她打开电视,把所有的频道都按了一遍,找不到一个好看的节目;翻开书,书本里没有一句话能吸引她,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去买菜做饭,做好了,只喝了半碗西红市鸡蛋汤,剩下的全倒掉了。
她忍不住拨打那个男人的电话,电话通了,委屈地说道:“亲爱的:我想你,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公司最近出了点事,我忙得焦头烂耳,走不开。等忙完这段时间了就去找你,你乖乖的,先忍耐几天,过几天我就去找你,我挂了,我还有事呢。”急急忙忙说完,那个男人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留下孤零零的钟晓熠在那个房子里比打电话之前更加的失魂落魄了。孤独和失落让她卷缩在沙发里忍不住蒙头伤心地呜咽起来。
那个男人哪里是在忙公司的事啊,他是在忙着与他的新欢打情骂悄呢。
面对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冷落,钟晓熠也想过要去找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忙,还是为了躲避自己编得慌话。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时,这个念头立马就打消了。因为她不是那个男人的妻子,而是他藏在外面的情妇,是不能见光的。
差不多一个月了,那个男人终于来了,他一进门,钟晓熠高兴地上前去拥抱他。
“亲爱的:我想你。”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
那个男人轻试她脸上的泪水,装出几分心疼的样子,“我不是来了吗,不难过了。”
他搂着钟晓熠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坐了没到五分钟,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新欢打来的。
他起身走到阳台,躲开钟晓熠。接通电话,喜笑颜开的,“宝贝儿: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