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走到服务站的一角,我率先开口道:“昨天确实是开玩笑,我是真心道歉,也请你原谅。”说完我主动伸出了手。
黄头发见我主动道歉,也不好意思再胡搅蛮缠什么,也伸出了。我拉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摇了摇,就算这事揭过了。
猴子开了一袋饼干,本想在旁边当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却只见到我俩握手言和,便觉得相当的无趣。
聊了几分钟,黑长直拉着黄头发说道:“大巴车要开了,我们过去了吧。”
黄头发正准备要走,又突然问道:“你们俩是要去哪啊?”
“省城”猴子回答道。
“自己开车的吗?”黄头发又问。
“恩,自己开的车。”猴子又答道。
“那行,我们两就蹭车好了,还能送到家门口,”黄头发笑了出来,然后又对黑长直说:“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跟大巴司机说一声。”
我见黄头发说完就跑了,很是无语的望着黑长直说:“你们就不怕我们是坏人,你看我朋友,从身材到长相哪点不像坏人。”
黑长直盯着我突然笑着说道:“你朋友不像,你是挺像的。嘴巴这么贫的坏人可不多见啊,刚才还想装作不认识,你那个尴尬的演技,可笑死我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我那是不想跟你朋友一般见识,不过,额,我们见过么?”
黑长直望着我,把戴的眼镜取下,又抬起双手把自己头发抓了两个马尾。
“哦,双马尾,你今天没化妆啊,都认不出来了。”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又说错了。果然,黑长直给了我个白眼,而后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没两分钟,黄头发回来见我跟黑长直很是尴尬的站着,而猴子在旁边一边看着我俩一边吃饼干,就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我刚才见你俩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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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去的以为有什么,现在怎么弄的跟仇人一样。”说完这句,又指着猴子说道:“胖子,把你另外一袋饼干给我,我饿了。”
猴子很是无语的把另外一袋饼干塞给了黄头发,然后说道:“走吧,我还等着回去吃羊肉串呢。”
我们四人上了车,猴子开车,我坐副驾驶,两姑娘坐后排。黄头发一上车冲我们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歪瓜裂枣,车还挺不错的。”
我转过身去说道:“您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吧。”
黄头发又要说什么,黑长直拉着她说道:“你不是社交方面挺好的吗,怎么刚认识的朋友弄的跟冤家一样的。”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点,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见黄头发看着我,也就笑着说道:“我姓王,名元满,在省城搞it。这是我朋友,姓侯,你们叫猴子就行了。我看你们顶多就二十四五岁,叫叔叔又不适合,叫我王哥就好了。”
“呵,你还真是有脸啊。告诉你,姑奶奶我姓李,单名一个阳字,太阳的阳,你可以叫我小太阳。她是我姐,姓金,叫什么就不告诉你了,你要是有兴趣就自己问。不过啊,我今年28岁,我姐29岁,所以你就别想大一辈了。”说完,还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这不就尴尬了吗?
我又问道:“你们俩是做什么的啊?”
“我是电台主播,讲灵异事件的那种。我姐是我的作家,给我找素材写故事的。”
听到灵异故事,我突然就来劲了,于是问道:“那你们的灵异故事是自己编的呢,还是取自民间的啊?”
“有自己编的,也有取自民间的,不过都是需要艺术加工的嘛。”
“哦,那你们素材是在哪里找的呢?”
“有网上征集的嘛,我姐也得跑图书馆之类的啊,去查以前的资料,或者以前老报上有报道的,再不然就是到处找灵感,你看昨天我们不就是去圣水寺找灵感碰到了吗。”
我想了想,然后又问道:“那你们听过关于黑色石头棺材的素材吗?”
黄头发摇了摇头,但是黑长直却对我说:“这个我好像记得是在省城日报八几年的时候报道过,好像全国各地挖出了三个还是四个这样的石头棺材,报道上说用锤子砸,用斧头砍,都伤不了一丝一毫。后来又报道说是假的,都是村民乱说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你们这次去圣水寺,有什么好的素材吗?”我问道。
黑长直似乎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的说道:“起初我们去的时候,本来想问问有没有什么传说之类的,结果问了很多人,大家都说不知道。后来门口有个卖香的,说买他的香,就可以给我们说一段火车站旁边凶楼的故事。”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正好就当演练吧,我给你们说说当时发生的故事。”黄头发举着手,就像一个等着答题的孩子。
只见她压低声音,缓缓的说道:“我们壕子口路和三桥的中间,那里有一排老房子,建于70年代末。房子背后就是一片土坡,土坡下面就是田,田边上长了很多一人高的茅草,而茅草穿过去到了沱江的河湾边。以前发大水的时候,江边上的田总是会被淹没。久而久之,那一片田也就慌了。在修房的时候有会看风水的老先生就说,那里正好是一个河湾,江的上游总会把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冲到这个湾里,时间久了,可以说是汇聚了很多的晦气,而这晦气就会影响到住这些房屋的人。但好在是这晦气不至于会闹凶,只是会影响个人运势罢了。直到1981年洪水过后,有一群孩子在河湾边玩水,其中一个孩子不幸溺亡这才引出血棺出世迷人心,跛老道三探夜哭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