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琳还在敲打我，张若男就送走了李默走了回来。
“他走了？你这个同学挺厉害的，警方的一手线索他说弄到就弄到了。”
“李默在长青市专攻刑事案件的律法，所以有些门路。”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进展的这么迅速。”
张若男很高兴，如今线索越来越多，案子也开始明朗。
她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张警官，我们拼死拼活的忙了半个多月，你这一句话全给李默了。”
“这位大律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苏晓琳说的很不客气，张若男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方式有问题。
就急忙改口。
“抱歉，我没有忘记大家帮我付出的辛苦。”
“没关系，谁让我们不如人家办事迅速。”
丢下了手中的烧烤签，苏晓琳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朝家里走去。
气氛有点尴尬，我在旁边打圆场。
“苏晓琳这几天被学校放假，心情不太好，张警官你别往心里去。”
“我明白的，大家都辛苦了。”
张若男被苏晓琳甩了脸色，也有些尴尬，随口说了几句也上楼了。
原本案子有了进展，我还以为今天会在气氛很好中休息。
却没想到三言两语大家都散了。
“顾凯，人都快要打起来了，你就不帮忙调和下。”
“两个女人一台戏，你拦她们做什么？程明，你过来看。”
“我记得你总是和我说，你闻到了一股香气。”
“上次看到了张若雅的时候，你也是闻到了那种不知名的气体。”
顾凯注意力都在卷宗上，完全不在乎两个女人吵架的事。
“对，见到了张若雅的那次是非常香。”
“我推断这可能是一种致幻类的药物，王晶晶能被吓死，基本上能确定和张若雅的死肯定有关系。”
“所以她被吓死的时候，估计也是看到了张若雅，以为碰到了阿飘。”
顾凯听完我说话，皱着眉低下了头像是在思考。
“可这个凶手是怎么让每个人的脑里幻想出来的东西是她最恐惧的呢？”
“录音笔！”
“什么？”
“就是我第一次碰见张若雅的时候，现场的那支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