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乖乖点头。
“哭够了？”
“……嗯。”
“哭够了就回家。”
他下了车，坐上驾驶位。
今晚，他只和夜寒回了这里，至于为什么，他不想多说。
夜寒可能是想起什么，在后座端着两条小腿腿问:“爸爸，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姐姐要结婚的事？”
战擎渊淡淡回:“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那我今天不来，我不就一直不知道吗？”
“……”
没得到回应，夜寒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爸爸，是不是故意带他回来的？
为的就是让他去找南兮？
夜寒狐疑地看着战擎渊，对方目不斜视，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坐好。”
在夜寒准备追问时，他突然发出警告。
夜寒调整位置，从后视镜里看见他冷硬迫人的脸色，不敢往下问了。
车驶出停车场，拐了个弯，后视镜里，两侧的景物慢慢往后，直至不见。
车窗开着，风吹得战擎渊阖了阖眼，东江一品的大门越来越远。
他凝了几秒，收回了目光。
*
月灵发烧了。
经过昨晚，她晚饭也没吃，锁了门在房间里哭，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