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其实也没上课,莹老师熟悉了大家这个群体,群体也熟悉了美女老师,很快就到了下课时间,老师叮嘱几句就卷书走人了,而后同学们也都齐刷刷散场,赶往第二节高数课。
高数课是在阶梯大教室上的,上课的好几个班,好几个专业的都在一个教室,目测计算了一下,这教室估计得容下三百来号人,反正我们班的两个专业都人到齐了,据说还有化工和物理专业的班级。
一下子沸腾了,各种聊天炒杂声,化工专业的女生还蛮多的这也给一群老爷们多了一些讨论的话题。铃声响起一个年轻帅帅的男老师进入讲台。
老师自我介绍了一下,四川人,川大毕业的研究生,还是高材生,我有点心生佩服,目前我自己都觉着只要是数学上的大牛我都会不有自主的竖起大拇指,可能跟我小时候有关吧。听我妈说到小学三年级,我还不会些数字3,还记得顺口溜是3是耳朵,可是为嘛我只会写上面半个耳朵,下面就是不会写,不是变成撇,就是变成落,为此老师父母揍了我n次,可惜就是改不过来,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挨打还是有些记忆,指导四年级才忽然像开窍了一样,啥都会了,以前的所有科目不及格到蹭蹭蹭往上走,其实老家农村的小学哪有什么科目,无非主课就一个语文和数学,英语压根没听过,最后还有就是一个思想品德和自然课,其他科目学校也都是走形式也不考试,所以不算,虽然开的音乐课,学校就一个乐器还是老师自己的风箱琴,隔三差五老师拉一拉那就不错了,体育课的用具都是学生自己带的沙包,棒球自己用袜子缠绕的,棒球棍都是不知道偷得那家种植的杨树上劈下来的,毽子确实值得说一说,我就记得有一次高年级的几个学生挨罚,老师要求他们第二天来学校时候要带一些鸡毛,几个人应声而下,放学竟然跑到村里一家养鸡的散户,几个人分配干活硬是从人家鸡圈里逮住鸡活生生的从鸡身上拔下来的毛,疼的鸡一直呱呱呱叫,可惜没办法遇到土匪进村只能忍着,所以自此那个毽子我再也不碰,妹妹看到就想起活鸡拔毛的事儿。
高数老师一开口就妥妥的四川人,那个川人的调调太过明显,普通话确实很糟糕,因为好多词你得靠蒙和猜才能估计出什么意思。可是看着其他同学听得如此认真,我忽然觉着我这个耳朵该修一修了。
“龙哥,老师说的啥呀,我压根听不懂他在讲啥,而且这么多人,声音有那么小”我扭头问。
“不知道呀”龙哥应声点头。
“那你点头,不意思能听懂么,你给翻译翻译呗”
“能听懂屁,声音这么小还川音那么浓,我又不是四川人,能听懂才怪”龙哥没好气的说。
“那老师说一会,你就点点头,不是意思明白了?”我狐疑的问,
“那是因为听不懂才点头,在这里点头的意思就是,上面讲的啥压根不知道,点头就是不知道,不明白,可是老师还会问你知道不,明白不,都继续点头,意思随便讲吧,反正听不懂,你啊看看别的人,是不是都一样,这就是信号,上面讲啥无关紧要,反正我们也听不清,但是让老师觉着堂下学生一副好认真就够了,你懂不懂”龙扭头白了我一眼。
“这什么逻辑,不会还点头,不应该是摇头么,这压根听不清也听不懂他说啥,何况他讲的啥,这考试咋办?”
“你!能把我气的吐血,好了,别说了你自己学吧,真实傻透了,”龙哥说着摇了摇头。
“hummer你听的清,听得懂老师讲啥不”我转头问右手的hummer兄。
只见hummer摇着头看着书,我再定睛一看原来这货高数书里夹的小说,我一阵晕。冒了句好好看你的金瓶梅,hummer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竟然点了点头,我彻底无语。
老师居然在讲台上讲的兴高采烈,一个黑板接一个黑板的数学各种符号函数,阶梯教室是大黑板左右两个可以滑动的黑板,老师就一个空间不落的挨个写,字居然也是那么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