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小。
“就这么走了?”赵全不解的看了看王玉娟的尸体,还没弄明白其中缘由,虽然有些眼馋那锭金子,但眼下情况特殊,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加害怕这场瘟疫,这才刚刚开始就害死了两个人,若是再拖延下去,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
“村长大人想留在这里帮王玉娟收尸?我想我应该告诉你,这场瘟疫的由头正是因为她,是她将红相思带进了村子!”安月冷冷的说道。
虽然是为了加害她,但是,现在王玉娟却是自食恶果了!
赵全一愣,转瞬间青筋暴起,道:“她为什么要害我们!”
为什么?安月怎会傻的去说明,只满富深意的笑了笑,道:“村长大人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她呀……”
赵全瞬间打了个激灵,哆嗦了两下,怎么都觉得安钩月这个样子好像是冤魂想要索命一般,让他那因为发烧而燥红的脸瞬间吓成了青白色,连忙向屋外跑去,踉跄的样子狼狈的可笑。
安月也跟着走了出去,眉头紧锁着,心里浮现了一个人。
那便是她得罪过的那个詹宁儿。
不过詹宁儿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就算想要害她应该也不会想到红相思这个“大范围杀伤力武器”,而且她有那么通天的手段吗?再加上这个荷包,好像不是雁城人用的东西。
“怎么样?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吗?”
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玉澈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反射出关心的光芒。
“没有,在我房子后头放置红相思的人已经死了。”安月幽幽的说道,又补了一句,“是中毒死的。”
玉澈一怔,又缓了缓神色,道:“既然寻不到就暂时别管了,我刚刚发现这红相思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传染,而是靠着蝴蝶本身的香味散播,两只蝴蝶的能力正好是你这房子周围数十米左右的距离,只要路过这里的人便会染上,现在蝴蝶一死,香味自然没了,不过这已经中了瘟疫的人要是没有药物根治,还是免不了被折磨而死。”
安月静了静,道:“那药方想出来了没有?”
这些村民们到底是因为自己才摊上这突如其来的灾祸,安月也不可避免的内疚了一下,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自然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挽回这场悲剧。
“我这大夫的名头岂是假的?你放心,我手头上还有一颗你儿子吃的那种药丸,只要用它做药引,再添上几味药,并和这蝴蝶的粉末一起熬制,应该就能解决根患。”娇艳的红唇动了动,飞扬的神色毫不掩饰他的自信。
“药材够不够?”
虽然是一件喜事,但安月总觉得那幕后黑手一天不出现就好像一根尖刺随时对准自己的后背,隐隐的不安。
果然,玉澈眸光一暗,“不够……”
安月想了想,既然这瘟疫在人与人之间是不会传染的,那之前去斜口镇的时候就应该没有带来任何负面效果,而自己完全可以等到了晚上混出去寻找药材。
虽然不会轻功也没有内力,但整个村子里有点功夫的也只有自己了!
“好了,你安心做大夫该做的事,晚上的时候我偷偷出去将药材运回来!”这么一想,果真就决定了下来。
安月并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性子,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却不代表她会什么都不做等死!何况,前世她便一直将后背留给敌人,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今不过是重新上演一遍罢了!而且,早晚她会来一招“擒拿手”,将那想害她的小贼“捏”死在手里!
“你还会武功?”
傻子也听出来了,想偷偷出去的话除非有不错的身手,玉澈不惊讶才怪。
安月讪讪的点了点头,她这“武功”在真正的“功夫大师”面前就是三脚猫的手段,比如高逸,那才是真正的强悍!
玉澈顿时有些凌乱了!这女人住在这么小的村子里,竟然是个有钱人,不止如此,还会武?
想他这个“国色天香”、来历非凡的大夫也没能练就一身打架的好本领呀?
不过,他就是觉得打架有点有失风雅,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学人家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学武,那身子和性子还能像女人一般嘛?
玉澈那眼神,闪了又闪,竟还下意识的轻咬着嘴唇,一脸的纠结,看的安月都觉得毛骨悚然。
就算安月不嫌弃他举止怪异,但是也用不着如此毫不避讳的对着她“垂涎欲滴”吧?
“咳!玉澈,你是不是特别羡慕女人柔美的身材?”
安月想,一般将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的男人,要么是看上了女人的特色,要么喜欢是上了男人、变装成女人麻痹自己,而那就是传说中的断袖!不知道这个玉澈属于哪一种。
玉澈一听,脸都黑了。
二话不说埋头整理药材,这一刻倒还“真像”个男人!
安月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没忍住问了出来,玉澈肯定是生气了!不过,安月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玉澈故意放低的声音响了起来:“之前说的五千两只够救你儿子的,要是想再让我出药救人,那再加五千两!”
安月脸色一松,还能提钱那就是没事儿了,不过一句话五千两,自己的话还是头一回这么贵!
无可奈何的接受下来,安月也只好安心等着晚上到来,这一刻倒有些庆幸红相思是慢性发作的瘟疫,虽然依旧很痒,但却暂时不影响正常行动。
搜来一件颜色较暗的衣服充当夜行衣换上,安月轻着脚步绕到了村口附近。
这村口宽得很,左右都有大树,两边的防卫不是很严,不过依安月的能力还做不到在树上飞来飞去而不被发现。
“咔——”
脚下的树枝突然传来一道响声,安月一愣,瞬间感受到一股力道将自己的身子拉到了隐蔽的位置。
惊诧的回头一看,竟然还是个男人,没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