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菡也不敢多唱,她还真怕把嗓子唱哑了,再加之于佳宁在场,她多少有点拘谨,也说不上为什么,唱了几首歌,她便坐回到座位上。
张梦茹爱k歌,拿着话筒吼着,于佳宁坐在座位上看着她们唱,嘴里在哼着。
“怎么不去唱几首?”许亦菡先跟于佳宁说。
“你们没有来的时候我就唱过几首了,先歇歇。”于佳宁拧开饮料瓶喝了一口。
“最近工作怎么样?”于佳宁问。
“挺好的。”
“当老师不错。”于佳宁说道,旋即又跟许亦菡说,“上次在酒会上见到的,那个叫李佑的吧,我看她对你蛮有意思的,人也挺好。”
“嗯,他人的确很不错,单单要作为结婚的对象也很好,不过……我觉得我跟他不太合适,跟他说了,做普通朋友。”
“噢,那就以后慢慢找吧。”于佳宁停顿了会儿,转移话题:“你跟阿焕以前不是同学吗?是高中同学还是大学同学?”
“……都是。”许亦菡含糊其辞地说。
“时间还挺长的啊,那你一定很了解他了?”
“还好。”面对于佳宁的问题,许亦菡能少说就少说,能含糊就含糊。
“你知道他爱游泳吗?”于佳宁笑着问,“我会经常跟他一块儿去游泳,他会很多种泳姿,蛙泳、蝶泳啊,我会游泳还是他教我的呢,呃……还有他的身材,很棒!”
许亦菡怎么会不知道呢,曾经他在大学里也教过她游泳。
那时陈焕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游泳健将,还代表学校到省里参赛拿到了冠军。后来,陈焕拉着她去学游泳,她还记得他说她笨,老学不会。所谓的健将果然是健将,渐渐地,许亦菡不仅学会了游泳,还跟着他学会了很多泳姿。大学毕业后,她几乎就再也没游过泳。
当许亦菡再回忆起旧事时,心里有些酸酸的。然而她脸上却是保持着一贯的风轻云淡,只是听着于佳宁说,自己保持沉默。
“他还爱打保龄球,会经常带上我一起去;他还爱去高级游乐场所,虽然大多是为了应酬,但还是会带上我;他爱吃清淡一点的菜,不爱吃甜食;他爱穿简洁一些的衣服,不爱穿繁复的。”于佳宁一个人在一旁自说自话,眼睛里有某种神采,在灯光下闪着光,说完看着许亦菡,“他的这些偏好你知道吗?”
许亦菡摇了摇头,弯起嘴角扯出一抹笑。
“你不知道啊?”于佳宁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有些小得意,又有些讶异,接着说,“也许是你忘了吧。”
许亦菡依旧没有作答。
此刻,她不回答,并不代表她已遗忘。
记忆的印痕那么深,时间流淌过,依旧没有抚平,就像伤口残留下的伤疤,无法抹去。
“哎,你能不能讲点阿焕在学校里的趣事给我听啊?”于佳宁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
“呃……过去很久了,不记得了。”许亦菡淡淡地说。
“一两件也行啊。”见许亦菡不答,于佳宁也不再勉强,“记不得就算了,我就是想知道他以前的一些事。”
“他没有跟你讲过吗?”许亦菡开口问了句。
“他很少说他以前的事,也没在我面前提过你。”
“只是同学而已,哪有提的必要。”许亦菡笑笑,右手却略显局促地揉捏着衣角。
“话不能这么说,我还经常跟阿焕提我以前的那些事呢,不说这个了,咱喝一杯吧。”于佳宁拿过桌上的酒瓶替许亦菡倒上了一杯。
“我不能喝太多。”许亦菡看着于佳宁给她倒上的大半杯。
“对了,你酒量不太好,记得了,那次婚宴上。”于佳宁刹那想起,举起酒杯笑了笑,“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别勉强自己,意思一下也就行了。”
正当两个杯子要碰撞时,于佳宁的电话响了。
“是你的电话吗?”先是许亦菡感到了手机的震动声,然后听到了从手袋里传来的轻微的铃声。
“是吗?”于佳宁顿了顿,指指自己的手袋。
“你看看。”
“应该是陈焕,怕我回去晚了。”于佳宁边拉开手袋的拉链边笑着说。
于佳宁拿出手机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去,随即又绽放开,温柔地说:“嗯,是啊。噢,我知道了。我不会玩太久的啦,想我了?嗯,那我回去。拜拜!”
“还真是陈焕,他催我回去了,怕我回去太晚。”于佳宁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就在这儿好好玩吧!”
走之前于佳宁跟在场的好友们说:“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愿意玩到什么就玩到什么,钱我已经付了,够你们玩上一晚上的了。”
张梦茹放下了手中的话筒,走到于佳宁旁边,将手朝她肩上一搭:“这么早就走啊,我还没听你唱呢。”
“我唱的你又不是没有听过,下次我就多吼几嗓子,这次不行了。”于佳宁拍了拍张梦茹的肩膀,继而又朝大家挥挥手,“我先走啦,好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才还在吃饭,闹钟响了,8点了。
于是我飞奔过来更文。
我容易吗我?
所以请大家用鲜花砸勤奋的我啊。
另外,暖暖有些卡文了,需要休息一下下。
下次更文时间:后天也就是周四晚上8点左右。
继续吃饭去鸟~~
第25章第二十五章温暖
一日,许亦菡正给同学们讲课,下面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亦菡扫视了下,却没看到有谁在交头接耳。她背转过身去板书时,声音好似大了,她想转头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家伙不安分,刚刚掉过头往后看,有个同学正举着手。
“报告老师,宋思远肚子疼。”宋思远的同桌王坤站起来说道。
许亦菡将手中的粉笔搁置到讲桌上,急忙走到了宋思远的身旁。宋思远正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
“思远,去医院看看吧。”许亦菡看着宋思远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想必是疼得厉害。
“同学们,你们先好好看书。”许亦菡先给学生们留了话,然后带宋思远走出了教室。
宋思远的额上不断涌出细密的汗,许亦菡摸摸他的额头也比较烫,她不是医生,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出了校门口便招手拦下了一辆的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