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争了，现在他已经死了，还是人为的，找到幕后凶手才是主要，也许这样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沈杰也不愿多想，甚至想快点结案，毕竟毕莲的身份不一般。
程玥在聂一仑身边小声说道：“我可不是有意跟你抬杠啊，交情是交情，案件是案件。”
聂一仑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没那么小气。”说完下车跟着沈杰向医院电梯口走去。
“这还不叫生气，都不理我了！”程玥小跑着追了过去。
宁无瑕看见聂一仑时，眼神有些闪躲，甚至身体都有些不自然了。
她昨天下午回家后，对着镜子才发现上衣被雨水淋湿后，跟透明几乎没两样。又想到自己不仅没请客，还把他一个人丢在那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喂，你们俩发生什么了吗？”女人的观察力果然敏锐，程玥一眼就瞧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聂一仑没看到什么，还打算问宁无瑕为什么丢下他自己跑了。
“还不坦白交待？你看她一副欠了你多少钱似的样子。”程玥不开心了。
宁无瑕趁聂一仑还没开口，抢着说道：“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他女朋友。我昨天请他吃饭，最后让他把账结了，所以我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程玥看着聂一仑问道。
聂一仑看着宁无瑕直视过来的眼神，转头对程玥说道：“什么真的假的，这就一点小事，是她太在意了。”
“哎呀？谁多管闲事了！我是不是他女朋友关你什么事了？”程玥这才想全宁无瑕的话。
“行了！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沈杰听不下去了，问道：“无瑕，尸检结果还有其它状况吗？”
“有一点，他裤子上残留一些液体，是他的精液。根据精子的存活时间，以及摩擦程度判断，他在死前九个小时内有过性行为。”
“程玥，赶紧打电话问问小丁他们，有没有其她女性进出过他的病房。”
这是个重大线索，沈杰感觉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沈队，丁哥说根据监控，以及其她值班护士所知，从昨天齐云入住到现在为止，他的病房没有医护之外的女性出入过。”
“这就奇怪了。”沈杰自言自语道。
聂一仑说道：“不奇怪，跟他发生关系的也可以是医护人员。”
“对，我们赶紧上去看看。”
宁无瑕也跟了过来，聂一仑走到一旁问道：“你昨天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程玥在一旁插嘴道：“她经常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宁无瑕不愿跟程玥吵嘴，看了聂一仑一眼后快步跟上了沈杰。
小丁看着前来沈杰说道：“队长，发现情况了。有个叫邓琪琪的护士在夜间楼上楼下的出入过好几个换药室，而且还都是鬼鬼祟祟的。”
“她上完夜班后就不见了踪影，住的地方也没人。还有就是昨晚与她一起值班的护士说，她夜间神色恍惚，工作服上还有血迹，下巴处有伤，问她也不回话。”
“你怎么了？”这时聂一仑发现宁无瑕脸色很是苍白。
“没事，可能没有睡好吧。”
沈杰却是问道：“你认识她？”
“是的，她是我在医院为数不多的朋友，性格很好，去年年底才转正的，她怎么会杀人呢！”宁无瑕的样子很是痛苦。
她没心情关注案情了，便说道：“沈队，我先回解剖室了。”
如果真是邓琪琪做的，这时去安慰她的什么话都是枉然。
没一会，楼道上有几人跑动，火急火燎的。随后一个男医生背着一个护士匆匆而过，很多护士医生都在后面跟着。
“怎么了？”沈杰拉住一个医生问道。
“有个女护士在杂物室割腕自杀！”
“女护士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邓琪琪，我也不太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听说有些时间了。”
那个医生走后，程玥说道：“队长，我们去看看了吗？这是怎么了，案件一件接一件，还没完没了了。”
沈杰沉默了，结合所有情况以及宁无瑕的话，他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护士杀齐云可能纯粹是受到伤害了而去报复，那么就跟割喉案无关了。
聂一仑也没说话，他感觉所有的一切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