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能说的都让周咸安给代替了。
...
一路上,猴急的乌鸦道人拉着周咸安四处乱串,本来片刻间就能找到的,哪知乌鸦道人速度太快,几度飞过头了,然后又折回来,后面跟着一群乌鸦“噗噗噗”飞快的拍着臂膀尖叫。
广场上一群走武者路线的孩子正“嚯嚯嚯”的打着刚学的拳法,没有看到乌鸦道人和周咸安。
只有一群乌鸦像是把广场当成了一个十字路口,最先从东边“嘎嘎嘎”的飞往西边,然后又从折回来,
在广场附近的上空转移路线,往北边飞去,然后又折凌乱的“嘎嘎”怪叫着往回飞往南边...
所有孩童的视线都被这群排场很是奇特的乌鸦所吸引。
一眼尖孩童终究还是看到了放慢速度的乌鸦道人道:“大家快看,天空上有人在飞!”
果不其然,孩童的视线瞬间被转移,先是部分孩童收回视线寻找着说话的人,看他指的是那个方向,另外一部分人直接在空中四处寻找,运气好的转眼就看到了。
把手指伸进张大嘴巴的嘴里,睁大眼睛,头跟着乌鸦道人飞行路线移动。
有些孩童没有忍住,心神向往又羡慕道:“哇哦,上面两人好厉害!居然能在天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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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运气不好的孩童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乌鸦道人,只看见一群乌鸦东西南北来回转悠。
……
湘州,地域何其辽阔,山高如天柱,平地万万顷,江河随处可见。
环山口,有一处州城,城池百姓多为富饶,行人绸缎遍地开,鲜衣怒马随处见,州城内喧哗两两。
城内一处独特的阁楼,一个白衣少年面色沉稳的跪坐在木琴旁,优雅的拨弄琴弦,无论声音动听与否,门口的少女都掩饰不住心里对少年的喜爱。
少年每拨弄一根弦,少女的心就触动一分。
此时阁楼外飞来一只信鸽,扑腾扑腾几个来回,信鸽站在阁楼的围栏上,脚上的纸条亦然醒目,少女这才回过神,小心拿过纸条,犹如拿着一件定情物。
少女拍拍胸脯,平复心情,开始小心整理起自身衣物与发簪,一个深呼吸,脑子里满是想着如何言语才能更完美,她轻轻敲门,“公子。”
“什么事?”琴声戛然而止,少年停止拨弄琴弦,手指依然不停摆动,回想着更完美的抚琴方法。
这般回问,少女就像脑子短路,先前想好的惜词全然被抛在脑后,“公子你的信件。”
“进来。”
少女开门,不自觉的低下头,耳垂殷红,不敢直视少年,小心把小纸条拿给少年,就这么站在少年跟前,偷瞄一眼,脸上挂满幸福与满足的味道。
对少女来说只是在追逐?次??次更接近他的可能,他所处的地方,无处不光明,少女渴望有机会触碰到那一丝侥幸。
而少女脸上的任何表情少年都未曾留心,看完只有寥寥几句的信件,白衣少年小心把它放好,闭目继续回忆那场观悟,才发现,自己如何都不能得其一丝精髓。
一次又一次回忆,一次又一次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少年不再强求,收拾好随身物,缓缓起身,这才看见少女神色怪异慌张,白衣少年不解道:“有事吗?”
此时少女内心显得更为慌乱,她连忙道:“回公子,没…没什么。”
少女略显慌乱的样子显得有些狼狈,她忙不迭四处寻找可藏身的事物,瞧着可做的事就在公子身后,她也不可能请公子挪步,只得红着脸低下头,无处安放的手指揪住衣物的一角来回转圈圈。
没有什么比这更满足了,她想。
白衣少年见少女木讷,就自行挪步离开,到没有多想。
下了楼,阁楼门口已有小厮牵马而至,见着白衣公子,小厮递给少年一个精致的行囊,颜色与公子衣物搬一二。
少年翻身上马,毫不拖泥带水,在那精致极有规律的马蹄声中缓缓而行,就此离去。
阁楼上的少女一直默默以目相送,既有失落,也有满足,直到再也看不见少年的背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