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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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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八点钟,三辆依维柯客车载着来自各间医院的六、七十位医生、护士,浩浩荡荡地驶上了西去的高速公路。

我坐在第二辆车的最后排,脚下堆得小山似的行李,程医生在前面,和几位本院的上级医生兴致勃勃地聊着。我无聊地看着车窗外,一片片收割过的田地在太阳下泛着白花花的光,飞快向车后闪过,我戴上耳机,听着唱片里林志铉在唱着:“icantbelieveit,是我放弃了你,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以为这次我可以,忍受你离我而去……”

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客车终于驶进了千岛湖镇,停泊在阳光大酒店门口。

一下车,“轰!”一股灼人的热浪劈头盖脸地向我扑来,好家伙!这里哪儿是旅游胜地呀,分明是火焰山嘛!我眯着眼看看天,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偏西的太阳还在放着毒毒的光茫,周围到处是白亮亮的,被太阳烤焦的地面腾起一股股热焰,仿佛还在冒着白烟,燎着我的小腿,空气热烘烘的,我刚喘了几下,肺里的水份就蒸发干了,我急急忙忙地提着行李,一头扎进了酒店大堂,“哈哈!舒服啦!”重又回到了荫凉的人工环境。

登记了房间上楼,我和程医生同住在512房间,隔壁510是钱大师兄与另一位本院医生住。

酒店里的设施还算过得去,二星以上、三星左右的水平,但服务质量差得可以。女服务员们个个长着圆圆的脸蛋,带着田野的风吹起的红晕,全身的曲线都是向外扩展,一看便知是洗脚上田不久的妹子,没有受过正规的酒店业训练。

服务员介绍完房间情况,正要离去,我叫住一个,问她现在是不是千岛湖旅游的最佳时机,她大声地嚷起来:“啊哟!先生!现在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人来玩天气热得要死,十月份以后才好咧!”

“你们以前每年都这样热吗”我有点不死心。

“是的,是的……”她使劲地点头,“一向都是这样的,七月到九月最热的了。”

我给了她十元钱,谢谢她介绍情况,她欢欢喜喜地走了出去。

程师父端坐在窗前的圈椅里打着瞌睡,我凑过去,坐在他对面床上。

“师父,师父,我们好象上当了。”

“嗯啥意思”师父睁开了一只眼,“上啥当啦”

“上了我们科里那些人的当啦,他们明知道千岛湖现在热得要命,才肯让出名额给我们,是不是”

“哼我老早晓得了,你也不想想看,要是这是风和日丽的地方,会有名额落到你这个小巴拉子头上嗯……”师父拉着长声,重新闭上眼,不理我了。

我张了张嘴,像戽干了水的池塘底的鱼,一句话讲不出,讪讪地开门下楼去走走。

酒店的大堂三面是宽大的落地玻璃,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我心里赞叹着,这个水电站的水库真他…的美!

酒店坐落在一个伸向湖心的半岛尖端,三面都是碧玉般的湖水,一排排波浪滚滚而来,拍打着湖岸,粉碎成洁白的泡沫向后退去,湖中央左右分列着两个岛屿,一大一小,岛上绿树掩映,看不清树丛中有什么。远处水天浑然一色,天边排列出一列高低错落的山岭。

我正在出神地陶醉于景色,忽听身后人声嘈杂,回头一看,程医生站在一群男男女女中间,向我招手。

“啥事体师父。”我跑过去。

“走走走,到镇上吃饭去,局里请客。”

一行人吵吵嚷嚷来到镇上,进了一家看起来蛮干净的饭馆坐下,店家一看进来这么多客人,喜出望外地迎上来,六、七十个客人占了店面的一大半,忙得几个店伙满头大汗。

菜很快上来了,都是附近镇上供应的湖鲜,油爆鱼片、清蒸甲鱼之类。我大嘴大牙地干了几分钟,肚子有点满了,于是放慢筷子细细打量与我同桌吃饭的几位。

我左右手边多是本院的医生和护士,我叫不上名来,在我对面坐着两位很陌生的女士,其中一位年轻些的,描着很重的眉,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一边低头吃着,一边在大脑中按索引分类寻找,终于,我记起她常到我们科来联络工作,是什么血y中心的。她看我注意她,对我笑笑,又低下头吃将起来。

这餐饭吃了两个小时,快六点钟了,大家才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走出店门。

我走在大队最后,前面程师父和医院的女会计热络地讲着笑话,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揽住会计的腰,慢慢向下滑落到她的胯上。

我旁边两位女士赶了过去,其中一位就是刚才坐在我对面的,她回头看看我笑了笑:“黄军,是侬啊”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怎么知道是我:“是我,侬是……”

她离开和她同行的那位女同事,和我并肩走着:“侬不记得我啦我比侬高二年级,卫生系的,我叫姜敏。”

“噢……你好,你好,姜敏。”我故作亲热地叫她,“怪不得我看你有点眼熟。”

我想起来了,姜敏比我早进大学两年,可以称卫生系的出众人物,个儿头不高,一米六左右,皮肤黑黑的,体型极好,是校体c队成员之一,常常穿一条小方格的连衣裙,小蛮腰扎得细细的,挺着高高的x脯在校园里走来走去,一脸的酷相。后来她和口腔系的学生会主席谈恋爱,那个男生颇有女人味,很让我们同宿舍的耿耿于怀了一阵。

我瞥了一眼她的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有一个金戒指,我问她:“听说侬结婚了,是那位牙科医生吗”

“你怎么都知道啊”她好奇地问。

“啊……当年你和许医生谈朋友的时候,有多少的少年梦为你而破碎呀!”

“哈!哈!哈!”她爽朗地大笑起来,使劲拍打我肩膀:“r麻死啦!太r麻啦!”

她笑了一阵,平静下来问我:“侬住在几号房间”

“512,侬呐”

“607,好啦,我先走了,有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说着,她快步赶上前面的同事,回身向我挥了挥手。

我独自走着,也许医院平日工作紧张,难得有远离俗务家事、休息放松的机会,前面三三两两的男女们,找到各自熟悉的,勾肩搭背起来。

回到酒店,看见大堂里有告示,我们旅行团在会议厅放电影,片子是《金眼睛》,皮尔斯布鲁斯南演的,我早看过了。

上楼,房间里没有人,程师父不知去向,许是看电影去了。

下楼,大堂没有几个人,我走进旁边的酒吧间,坐在柜台上,要了一杯杜松子酒慢慢地啜着,眼睛扫视四周黑暗中的人影。

我一抖,天!程师父在那儿,面朝我坐着,他对面坐着刚才的女会计,背向我,师父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那女人听着,笑得双肩直抖。我脑子飞快地转了一轮,放下酒,付了酒钱,快快地走出酒吧。

我正回头看看师父有没有跟出来,忽然,胳膊被人拽住了,定睛一看,是姜敏,她涨红了脸,额上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脑门上,穿一件黑色的长连衣裙,脚蹬黑色高跟鞋,后跟极高极细,鞋尖包一圈铜皮,尖得能踢死人。

她拉着我,急急忙忙地走着,嘴一边念叨:“帮帮忙,我舞搭子跑掉了,你来陪我跳跳,我晓得你跳得蛮灵的。”

我被她拖进了舞厅,音乐正是我熟悉的「鸽子」,“探戈”我问她,她一声“来!”左手搭在我肩上,右手放在我手掌里,我一把搂紧她的腰,“呣……比以前胖,有点r了。”我想着,脚步滑向舞池。

“篷——篷——篷、篷——嚓——篷、”我准确地踩着节拍,姜敏仰着头,细眉丝眼地陶醉于舞步中,我忽然好笑起来,——姜敏的穿着百分之百是为跳交谊舞准备的,我上身穿着带眼的t恤衫,下边是肥大的短裤,脚上运动袜和旅游鞋,这样两个人一起跳着标准舞,什么形象好在现在酒店营业淡季,舞厅里小猫两、三只,谁看我们的笑话

我穿的旅游鞋是软橡胶底,踏在打蜡地板上滑不起来,我只好尽量多运动脚趾脚跟,我搂着姜敏跳完一支又一支曲子,三步、四步,贴面两步舞。舞池里空荡荡的,始终只有我们两个人,偶而会有舞厅的女服务员互相搂抱着来转几圈。

跳累了,我和姜敏坐在沙发上喘气,喝着五十元一罐的可乐,——千岛湖的刀磨得很快。

“好啦,我腰酸背痛的,你也差不多了吧”我捶捶后背,白天长时间坐车确是辛苦。

“怎么你吃不消啦那……好吧!走,不跳了。”她爽气地站起来,右手很自然地伸进我的臂弯,“走,你送我回房间去。”

一身汗酸的我,陪着盛装的姜敏来到她六楼房门外,我站定,按了门铃,听见里面有人应:“啥人呀”我后退一步将姜敏让到门前,她回答:“是我,开开门。”

门开了,里面是那位矮胖的女同事,头上包着毛巾。姜敏回过身来,笑盈盈地问我:“明朝他们要乘船到黄山去,侬去吗”

“去,当然去,乘船在湖里看风景最好了,侬也去的吗”

姜敏点点头:“我去的,那么……明朝会。”她笑着向我摆摆手。

“明朝会。”我又后退半步,欠一欠身,转身离开,走到走廊拐角处,回头看,姜敏还站在门口,望着我笑,我挥挥手,走了。

走回我的房间门口,忽然,我想到什么,走回楼层服务台前,还是下午我问话的女服务员,我小声地问:“记得我吗512房间的。”

她用力点着头:“什么事情,先生”

“我房间里那一位老一点的先生回来没有”

“回来了。”她毫无顾忌地大声说,“回来了,和另一个女的一起回来的,老半天了。”

“哦,哦,我知道了。”我明白了,老程又有花样了,“好啦,谢谢你。”我转身乘电梯下楼,走进电影放映厅。老程是以我看电影来计算时间的,我就看完007如何从两个俄国女人手中逃出活命吧!

“嘟嘟嘟嘟!”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睡眼惺忪地m起电话听筒。

“hello。”

“你好,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整,请您按时起床,祝您旅游愉快。”电话里传来预先录音的morningcall。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看师父那边床上,被子下面仍然是两个人的轮廓,一大束女人的长发拖在被子外面。

我回忆起昨天半夜的事情。我挨到电影散场上得楼来,估计老程该完事了,开门进去,没有反锁,房里也没有开灯,可是借着窗户的光,我依稀看见师父的床上,被子下面多出老大一摊体积,我一时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黑暗中,红光一亮,师父正坐在床头吸烟,他咳嗽一声,说:“徒弟,快点去汰浴,困觉困觉,明朝还要出去咧!”

师父的话解除了我的窘境,我答应一声,找到换洗衣服,钻进浴室,洗了起来。我一边慢慢洗,一边注意外面动静,起先我以为师父会趁机送走那个女人,可是没有,我洗完出来,师父还是平静地吸着烟,旁边被子下还是蜷缩着一个人体。

我躺在床上,房间的空调很足,我严实地捂着被子,听着师父那边有什么异常,听了半天,竟然传来师父的呼噜声,我扫兴地翻过身,睡着了。

我坐起来,下了床,走到橱边取出衣服,到厕所里刷牙洗脸换衣服,我猜师父今天不会同大家一起行动了。

六点钟的时候,我准时登上开往黄山码头的班船。天己经大亮了,湖上弥漫着一层浓稠的白雾,金黄色的太阳懒懒地挂在天边,湖水平静如镜,空气静止得如同凝固一般,我吸了一口早晨的气息,湿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开船了,船身和缓地起伏,我在船上走动找个座位,可是上层客舱坐得满满的,临窗的位子都被人占了,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下舷梯来到下层舱面,这里宽大的舱里,只坐着五、六个本地人乘客,大热天却西装笔挺的,大概是去黄山那边做生意。忽然,有人向我招手,原来是姜敏,她一个人坐在后排角落里,身上穿一件浅绿色的短袖旗袍,开衩到膝盖,露出白净的小腿,像阮玲玉的现代版本。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侬刚刚来呀。”她热情地招呼,拍拍旁边的椅子面,让我坐近一点,我挪过去。

“来晚了,好位子都没有了,侬也是刚刚上来啊。”我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她没有欠起身,反而主动靠过来,女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倚在我肩膀上,飘来一丝优雅的香水味,我的巴立刻有了反应。

“哎呀,我起得老早,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结果她又讲不去了,害得我浪费时间等她,也没有抢到好位子。”姜敏很不高兴地数落人家。

“算啦,算啦,就当是过过坐船瘾好了。”我安慰她,手指攀上她浑圆的肩头,紧紧搂住。

她闭住嘴不说话了,随着船身的摇晃,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头慢慢斜枕在我肩上。我支起二郎腿,掩饰裤裆里隆起的r块,右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我膝盖上慢慢揉着。

14

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可是我俩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座位里,她头枕在我肩上,闭着眼,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我脸颊上拂动,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她手臂抬起少许,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

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r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r罩只是薄薄一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住她r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shenyin着说:“小鬼,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说着,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

我yj一激灵,差点喷一裤子,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就要向上m,她急急地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坚决地拒绝我:“不行,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不好再给你m那里了,快拿出手来。”

我见她变了脸色,只好抽出手来,转头在她耳边说:“亲亲侬,可以吗”

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了,我亲过侬了。”

我耍起无赖:“嗯…,不是侬亲我,是我亲侬。”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我想去抱住她,她挣脱出来,按住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赤佬,不要乱动了,这里不行,当心人家看见。”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紧的,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有椅子背挡住的。”我有些猴急地凑上脸去。

“不要不要,”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姜敏双手抄在x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表情如何。

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千岛湖打情骂俏,见得多了,再也不起波澜了。

船很平稳地行驶,圆圆的舷窗外,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因为我们坐的下层舱位置底,接近水线,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

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肩头上,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医生。

两个小时后,船到了黄山码头,姜敏拉着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抢在旅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

在镇子上吃了早点,油条和千层饼,喝羊r汤。我牵着姜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镇上逛,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还有小旅店。

到了中午,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

送姜敏回房间,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一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我没趣地告辞出来,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跳舞。

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灵机一动,给姜敏打电话,要她到我房间里来,她说想睡一会儿,等晚上有j力陪我玩,听她话中有话,我心潮一阵起伏,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把我闹醒了。

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问他:“师父,这么热的天气,侬还打领带”

“啊,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要穿得整齐点的。”他一面说,一面使劲吸吸肚子,挺了挺x。

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笔直,两腿修长,就是眼角有点皱纹,脸皮又黑又亮,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

“师父,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是吗”

程医生“嚄”地转过身来,诧异地问我:“小鬼头,侬怎么会晓得的”

“嘿嘿嘿,我姆妈讲的。”

“侬姆妈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在什么医院里”

“没在医院工作,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学校不管了,她只好到中学去当英文老师。”

“噢……,可惜,可惜,”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哎,徒弟,快点起来,不要像只偎灶猫一样,大白天困觉,穿好衣服吃饭跳舞。”

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洗了澡,吹了头发,穿上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我冲着镜子里的翻版007吹了下口哨,走出门去,勾引姜敏去也。

我敲开607的房门,姜敏顿时眼前一亮,“喔哟!小鬼啊!”她欣喜地叫道,“打扮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

“乱讲,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从家里带来的。”——其实是我老爸的,他肚子突出来了,衣服就给了我。

我一面说,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她的同事看见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

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同事们,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我们的衣着不算太突出。

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希望以后再接再励,再爬一层楼之类。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互致谢辞,扰攘了近一个小时,舞会正式开始。

游玩两天下来,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挨地跳将起来,我看见程医生搂着昨天那个女会计,在舞池里转得飞快,像风车一样,钱大师兄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以很奇怪的步法跳着快三。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的r峰紧贴住我的前x,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勾地看住我,眼睛里微微带着笑,一边随着我旋转,一边小声地说:“小赤佬,侬当心点,这里这么多同事熟人,传出去你可就在全区闻名了。”

我笑笑,贴近她耳朵:“侬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在这里表演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了一把:“心里有数就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专心留意舞步。

舞会开到十点半,宣布结束,酒店人员立刻开始拆收音响设备。大家悻悻地散开,姜敏意犹未尽地看着四周,“唉…,跳得蛮好的,说停就停,嗯……!”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算了,明朝夜里再来好了,”我劝她,拉着她向外走,“走,散散步去。”

“到哪里去”姜敏被我拉到大堂里,停住脚步。

“十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不晚,”我回头去拉她,“走,到水边去走走,你看今天月亮很好。”

她抬头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夜空里,月亮像一只银盘高挂中天。

“就出去看月亮”她看着我,眼睛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去拖她手,她仍站定不动,抿着嘴唇笑着看我。

“走,先看月亮,”我知道她识破了我,心“砰!砰!”跳,索x坦白,“看完月亮,再决定去哪里。”

她迟疑着迈开脚步,脸上暖昧地笑着:“好……好的,我陪你去走走。”

和姜敏一起走下酒店台阶,把繁嚣抛在身后,白天的暑热退去了不少,空气微微有些波动,清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近各处,夏日的鸣虫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远处月光底下,湖岸有几对身影依偎着,或漫步在湖边。

我紧搂住姜敏的腰,她没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样挣扎,顺从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也搂着我的后腰,我们一起沿着湖岸慢慢踱着,离酒店越来越远。

走着走着,地势渐渐升高,我扶着姜敏气咻咻地走了一段,她直说走不动了。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头看,我们已经登上一个小山岗。我们站在山坡上,仿佛从云端俯视下界,山脚下,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店好象白墙白顶的玩具屋,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边是万家灯火的千岛湖镇。

姜敏出神地看着,喃喃地自语:“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后,从她后面抱住她小巧的身体,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你要是不出来,能看到这样的夜景吗”

她呼吸沉重起来,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不要,不要在这里,光天化日,人家看得到的。”

正说话间,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我惊奇地望向空中,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姜敏也看见了云彩,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吃吃”地笑起来:“嘻嘻!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面朝向我,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切地吻着,她闭着眼,双手圈住我的腰,张开小嘴,hangzhu我的舌头,用牙轻轻地咬。

我两手上下抚m她圆润的后背,寻找她裙子的开口,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一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开拉链,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我伸手进去一m,她竟然没有戴r罩!她缩起双肩,嘴里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帮我脱掉,”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想让裙子从前x褪下来。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顿时她那对小小的、圆锥形r房坚挺地傲立在她x前,她双手捧起r房,爱怜地看了看,挺x对着我:“来,给你,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倒在我臂弯里,弓下腰,脸贴在她x前,把她一只n头含进嘴里,使劲吸着,手握住另一只r房,手指夹住n头轻轻地左右转动,姜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我的脑袋抱在x前,喘着chu气,低头看着我伏在她x脯上吮吸,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

我的手离开她的r房,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m到她绷紧的大腿,她还穿着黑色丝袜,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绕过屁股m向下y。

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热烘烘的地带,我在她浓密的y毛中探寻着入口,终于找到了,y道口已经又湿又滑,我正想伸进去,姜敏身体一震,低低叫道:“不要!不要那样!从前面来。”说着,松开夹住我的两腿,两脚岔开站在地上。

我放开她身体,脱下身上的黑礼服,铺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体,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两腿岔开,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洁白的大腿,她蹭掉高跟鞋,脚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脱去neiku,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好,向我伸出手:“来,脱掉裤子,上来。”

我飞快地脱掉裤子,扒下neiku扔到一边,勃起的yj已经胀痛得难受。我跪在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右手扶住yj,g头在她腿间顶撞了几下,找到了入口,轻轻地把g头推进去。

“喔!”姜敏叫了一声。

“痛吗”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

“不痛,”她喘着chu气,“就是很胀,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让姜敏体会yj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y道,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哦……”随着我的进入,她低声长吟,我按压她腹部的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直到我完全c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y道很紧,里面的r环套住我g头,爽极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换了是我,有个前体c运动员作老婆,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把她c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去了的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摇摇头,拼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

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压住她,yj停留在她y道里,那里热热的真烫,我试着动一下,很滑。

“还胀吗”我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脸颊滚热的,“胀,我里面好象被你塞住了。”

“我要动了,啊”

“好,你来好了,我……”她睁开眼,羞涩地看我一眼,赶紧又闭上了,“我想……要你。”

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她的y道里一圈圈r环刮着g头,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扬,尾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敏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x肌r,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大,急促地喘着chu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hangzhu,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m,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y道口c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y,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yj,一只手握住yj,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g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y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y完全暴露,大y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y唇沾满了润滑y,亮晶晶的,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y道入口,一股浑浊的白色y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g头抵住y道口,用力一挺腰,g头钻进了y道,我再向前挺,yj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氵朝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y毛,看着yj徐徐c入自己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圈起我,r房被我压住,n头硬硬地触着我前x。

我猛烈地c进她身体,后退一些,再猛烈地c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成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声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y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擦。

我用体重拼命压住她的扭动,怕yj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便我准确地对准她抽c,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yj在姜敏y道里进进出出,g头上的r棱刮擦着她里面的r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白浆顺着yj和y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shenyin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氵朝。

她一下进入了高氵朝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氵朝后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y道,细意体会g头穿入那几道r环的突破感。

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氵朝后松驰下来,那抽搐过后的y道极度脆弱,y道内的屏障被yj反复突破,已经明显松驰、扩张了,但r体由磨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爆发。

我的yj在y道里迅速胀大,g头一麻,第一股jys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抽搐着倒在她x前,拼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榨出最后几滴。

“噢!”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扯,“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m着她下颌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么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后,她让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zuo+-ai。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的。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等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来呀,我尿急死了。”推门走进厕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y部在做什么,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锁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怏地进去,尿完小便,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我慢慢也释然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一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忽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m着我的胳膊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来,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衩,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四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着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y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m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c进锁眼,一拧,“嗒!”门锁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了,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巴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点着头,包皮己经褪后,露出紫红的g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巴上前一步,把g头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差点sjs她一脸,“嗯,蛮干净的,”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来,来。”

说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bainen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身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m索着,握住yj对准自己下y,一挺腰,她用y道凑上来套住我的g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c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我知道她yuwang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得“哎哎”尖叫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我愈加疯狂地gan-ta,……随着“喔!”“哎呀!”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我,下y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y像一部榨汁机,里面不停蠕动,y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yj,把我s出的每一滴jy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次x爱,从未出现jy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她推开我,飞快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我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yj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yj,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我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y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塞入y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么y体。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c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知,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手,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么这么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没有想好,也不想走太远,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着头,想了想说。

“好,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

“我来付钱,我请客!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

“好,随你便。”

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很贵,说好沿湖岸转一上午,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晒得黝黑的脸膛,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头,面向船尾,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板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随她去吧!

湖面上没有人,现在是淡季,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员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从近处观赏湖光山色了。

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船家划动双桨,“吱吜吱吜”的桨声孤寂地回响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脚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好,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r。

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两肩斜溜向下,肩头小巧浑圆,x前的r房没有明显增大,依然挺立,r头尖尖的顶起前襟,腰带扎得很紧凑,裙子紧贴平坦的小腹,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

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夹紧两腿曲起膝头,向下拉拉裙子,向一边侧坐,望着湖岸,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

时近中午,我们回到码头,上岸付了船钱。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姜敏反说感冒彻底治好了。

在镇上吃了饭,我拉着她的手逛着,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一对对男女出入各店铺,挑选纪念品。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摇摇摆摆地走着,冲我点点头,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我说:“不行啦,再这样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我们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调,凉凉再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后,下来在大堂碰头。

我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我和姜敏说着话,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从没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不像其他人,比如,程医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后,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奇怪,她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c别人的老婆,一边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晚饭后,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开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的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休息后,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jy占据了她的y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镇上四处转悠,吃点、喝点、玩点;晚上,她主动躺到我身下,像个饥渴的dangfu分开大腿,让我尽情地向她y道里冲刺。她的y道像个无底洞,一口一口吞没了我s出的jy,可是无论我们zuo+-ai到多么晚,她都坚持送我走,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要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一见面,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上,鼓励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后一晚。整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停地索取。

高氵朝过后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yj,yj刚胀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边,拖着我压上她,扶着yj勉强刺入自己的身体,再使劲抬高屁股,套着我的下体,直到我再次s出。一次,两次……,连续不断地s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我机械地运动身体,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背的身体,冲上高峰后,g头徒然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y。

上午,到了该走的时候,我提着旅行包,拖着漂浮的脚步,登上接我们的汽车坐下。车窗外,姜敏低头走过,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她看见我,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径直走了过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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