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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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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多问,和我一起拉住扶手站着,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摇摇摆摆。

……

在上海博物馆转了一上午出来,站在街头,中午的太阳晃得两人睁不开眼。

庄晓春坚持要把博物馆的门票钱还我,两个人在人民广场边推推拉拉好一阵子,惹得旁边的行人侧目而视,最后我还是收下了。

沿着南京路走了几步,看见“张小泉”刀剪店,我心里一动,拉着庄晓春走了进去。

以前徐晶时常抱怨家里的菜刀不好使,“切菜太钝,切手指太快”,打算结婚的时候好好地买一套,她说要“张小泉”的,我说“王大福”的好,最终依据“党指挥枪”的原则,我俩一致赞同“领导的指示一句顶一万句”。可是直到徐晶离去,菜刀也没有买。

“哇!这么多!”庄晓春望着四周陈列的各种厨刀惊叹不已,“大大小小的都有用吗”

“有,有用,你看这一把,”我比比划划,“又窄又长的适合割牛r,那把宽一些的切猪r,”我继续胡乱指点着,“喏,这是切jr的,这是切肥r的,这一对刀嘛,左边那把切的左翅,右边的切右翅。”

“对对,”庄晓春也来了兴致,对着一排尖刀如数家珍,“这些是水果刀,削苹果皮的,削生梨皮的,削西瓜皮的,削香蕉皮的,削葡萄皮的……”

她从左到右一路数下去,逗得趴在柜台上的两个店员笑不可仰,我赶紧拦住了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什么“蛋皮、鸭蛋皮”之类的。

“先生小姐,要买菜刀是伐”其中一个年长的店员走了过来,笑呵呵地打招呼,“我们是百年老店咧,质量绝对放心,啊,看中了什么样子的”

我取过一把厚重的方头菜刀在手里掂着,庄晓春也要了一把不锈钢的颠来倒去地看。

“哎………对啦,碳钢的切生r,不锈钢的切熟食,生熟分开,这样比较卫生。”营业员在一旁敲边鼓。

“嗯”庄晓春听出味道有点不对,“不是不是,”她急急地摆手,“我跟他不是一齐用的。”

“啊不是一起的啊”营业员一怔,随即大窘,“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嘿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

当我俩走出店外,庄晓春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上海的营业员真可爱!哈哈哈!那么大年纪还会脸红!哈哈……哈!”她一路大笑着朝前走去,我拎着塑料袋跟在后面,望着她穿着牛仔衣裙的背影,光着白白的两截小腿,依稀眼熟,仿佛徐晶长发飘扬地走在秋日的街头。

“走啊,愣着干啥”庄晓春笑着回头招呼,我紧跑几步赶上去,和她并排走着。

“看我买刀你也买”我问。

“是啊,原来我和一个朋友合租,她搬了连菜刀也拿走了,害得我只好用剪刀瞎凑合,前两天我又找着一个新伙伴,两人轮流做饭缺一把菜刀,正好今天赶上你也买,我就想起来了,呵呵……”她说得很快,蹦蹦跳跳地跟上我的步伐,“哎,这‘张小泉’到底行不行啊名牌”

“名牌。”我边走边点头。

“老牌子”

“嗯,老极了,跟你们的‘王麻子’差不多吧。”

“你听说过王麻子你怎么会知道的”她惊讶地问。

“以前他住我们家街坊。”我信口雌黄。

“嘿!你可真能吹!人家早死五万年了,和你住街坊哼哼!”

在城隍庙外面吃小笼馒头的时候,庄晓春还在数落我吹牛,我哭笑不得地制止她:“别说啦,你这么念叨王麻子,不怕他老人家今晚上去敲你的门”

她一缩脖子,鼓起眼睛瞪着我:“迷信!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怕鬼我就不怕!”说完,骨碌着眼睛,狐疑地看看四周的空气。

“你当然不怕啦,鬼见了你这么艳光四s的美女,早就酥了半边身子,还有力气害你”

“真的呀”她装模作样地又惊又喜,“怪不得你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

我鼓起腮帮子,想了半天,没说话。

夜幕低垂的宛平路上,橘黄色的路灯透过茂密的梧桐树长显出无限满足,好象沙漠旅人得到甘霖的滋润。

趴在女人的x口,望着她眼角细微的鱼尾纹,我开始缓缓抽送。

青春易逝,qingyu却像田野中的稗草,随着岁月的灌溉终于茂盛得近于奢靡,道学家称之为放纵,美学家以为是美,经济学家概括为厉行节约,医学家认为是传播途径,革命家批判为腐朽堕落,我,实践家,这是得过且过。

女人伸出舌尖被我含进嘴里细意咂吸,她满意地哼哼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都重重地“嗯!”一声。女人的欲焰愈发炽烈起来,她不断抬高下身,双脚踏住席子,展开自己最隐秘之处迎合我。

我抽动得越来越疾,g头霎时间膨胀开,尿孔一睁,眼看着yj下部的j管变得又chu又硬。

女人发现了我的激动,她憋红了脸,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我毫无顾忌地冲锋陷阵,巴猛地一胀,第一股火热的jy已经s了出去,女人疯狂地大喊起来,双手抠住我的屁股,剧烈地上下晃动骨盆。我在她体内恣意地排放着热情,jy像炽热的岩浆从地心冒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深处。

我静息了下来,趴在女人x脯上chuanxi,她的全身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额头上汗水淋漓,眼睛和脸颊的妆粉溶开了,秀美的脸庞上染得片片黑红。

她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望着我:“来呀,再来呀。”

g头很敏感,我咬着牙,强自挺起了半软的yj艰难地运动,她的腔道内分泌非常旺盛,滑行的感觉万分舒畅,顿时,欲焰复炽,我的胯下刹那间恢复了活力。

女人抱住我一滚,身体翻到我上面,她撇开两腿跨骑在我身上,双手撑地支住上半身,屁股一撅一落地主动套弄下来。

我仰面平卧,两手抓住她悬垂的r房,手指捏住发硬的n头使劲地揪扯,“啊!……咿!咿!咿!”她尖叫起来,身体往下一扑,下y越套越快。

我放开她的n子,两只手掌抚m着她的脊背,丰腴的凝脂随着她腰胯的摆动急促地颤抖,皮下的骨骼若隐若现,仿佛隐没在欲海浪涛中的暗礁。

“来了!来了!”女人惊叫了几下,仰起头,僵硬地挺直上身,“啊呀!”

一声,y道猛然一抽,将我锁得牢牢的,她跌落下来,全身瑟瑟抖动,嘴里含含糊糊地shenyin着。

我轻轻地翻身将她放到草席上,女人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我趴在她身上和她亲了几个嘴,这才慢慢爬起来。

孙东还在呼呼大睡,像一只死狗,阿芳摇醒了任勇,压在迷迷糊糊的男人身上,两人的四条腿绞在一起。

我丢下身旁的女人,跪爬几步来到小红身边,她醒了,望着我嘻嘻直笑,我揭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在一处。我的手伸进小红的大腿之间,她习惯地闭拢两腿,我轻轻摩挲着她稀疏的毛发,她闭起眼小声地哼着,一会儿,大腿松弛了,慢慢地向两旁张开,我趁势伸出二指探进她隐秘的洞x。

这时,朱冰也钻了进来,她贴上我的后背,胳膊绕到前面,温暖的手掌握持着我的家伙撸褪包皮,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rounie胀硬的g头。

朱冰的手掌很绵软,手指充满了弹x,roucuo的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很快,我的yj被她撩拨得又chu又长。她在我的背后偷偷地笑了,换了一个手势,四指并拢和掌心围成半圆筒状急速套动,同时,拇指不住地刮擦g头后面的r棱子。

我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抠住小红的r襞飞快地转动,越来越多的y体从y道深处冒了出来。她侧睡在枕头上,脑袋夸张地向后仰去,双手抱拳,两腿夹住我的手臂,大腿内侧“突突”打颤,两只脚在被窝里乱踢乱蹬。

朱冰察觉到我挺出小肚子的征象,她停下手,扳住我的肩头趴在耳边小声说:“好了,快上呀!”

我一跃而起,翻身压住小红,抖擞起j神一棍搠了进去,她已是溃不成军,抖着身子喷出一腔y水,“嘤咛”一声便躺倒不动了。

朱冰拉了拉我的胳膊。她躺在被窝一侧,一只脚搁在我屁股后面,脚趾不停地抓挠。

我从小红身上爬下来挪了过去,朱冰热切地搂住我,把腿一岔,两脚使劲勾住我的腿……

************

第二天清早,我j疲力竭地走出孙东的房子,艺术家们要去展馆收拾东西,开车带着两个女人先走了,阿芳跟着我,坐在助动车后面送她回家。

阿芳住在田林,地处闹市边缘,小区内很幽静,多是新建的居民楼,新墙,新路,小树苗。

“上去坐坐吧,”阿芳从车后座上蹦下来,笑意盈盈地望着我,“家里没有人,不要紧的。”

“好,那我就打扰啦。”我把车推进车棚,随着她登上三楼。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一左一右两间房亮堂堂的,陈设着浅木色新家具。

我站在充作卧室的小房间内,看着粉红色的窗帘和被褥,一切都是簇新的。墙上的结婚照里,阿芳身穿白色的婚纱,依偎着一位清癯的男子,长裙的白纱拖曳在地面,如同孔雀的尾羽。

阿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递给我:“给,小心烫,”她撩了一下栗色的卷发,“做完事情要喝热的,知道吗”说完,她面对我坐在床沿,呆呆地出神。

我呷了口茶,指指对面的墙上:“你老公年纪蛮大的嘛。”

“嗯,”阿芳回头瞧了一眼,“他是海员,二副。”

“哦,怪不得你讲他出国了。”

“呵呵……”阿芳笑了笑,垂下头看着挂在脚尖上晃荡的绒布拖鞋,忽然,她想到什么,跳了起来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找到一个小药瓶倒了一粒在手心里,她走回我跟前,把托在掌心里的药丸往嘴里一丢,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仰头把药咽了下去。

“什么药”我问。

她看我一眼,笑而不语,转身走到窗下拉紧窗帘,屋里顿时暗了下来,整个房间沉浸在桃色的温馨与暧昧中。阿芳打开衣柜,取出一袭白色的睡裙换上,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在粉色朦胧的光晕里,她在床上拥被而坐,双臂和j致的锁骨裸露在睡裙外面,两肩挂着细细的吊带。她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呵欠:“啊……呒……,你不困吗”她揉揉眼皮,“我可要睡觉了。”说完,她往下躺了躺,拉起被子遮住下巴,闭起眼睛。

我脱下衣服,撩开被子躺到阿芳身旁,她自然地抬起后脑勺枕在我胳膊上,身体往我怀里偎依过来,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盯着我看。

“黄军,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里人他们……”

我刚要说下去,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我和阿芳同时怔住了,互相对看了一眼,“是谁他”我轻声地问。

“哎哟!我差点忘了!”阿芳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急急忙忙地穿上拖鞋,“快快!躲起来!先到床底下藏一会儿!”她飞快地捡起我的衣服塞进床下,接着把我的皮鞋也踢了进去。

门铃“叮咚叮咚”响个不停,我手忙脚乱地爬进床架下面,幸亏席梦思床垫的垂幔很长,细密的流苏耷拉到地上,把床下遮得严严实实。

我缩在床底大气也不敢出,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噗嗵噗嗵”的,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阿芳穿著拖鞋的脚步声绕着床转了一圈,终于朝大门响去,我屏息静气地支楞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吱呦……”阿芳打开了大门。

“啊,是你,进来吧。”她的声音怯生生地,伴着一个男人压低的话音。

“哐当!”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阿芳细碎的脚步和男人沉重的步伐向这边移近。

“小吴啊,过节还好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像一声炸雷在我耳边爆裂开,天啊!这声音我听了二十多年,每一个抑扬顿挫都是那么熟悉,带着威海口音的浑厚嗓音极富磁x,曾经把我老妈迷得神魂颠倒,今天,却让我心惊r跳。

“还好,谢谢领导关心。”阿芳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又尖又细。

“哈哈哈哈!……”领导笑着往床上一坐,床垫沉了下来,“啥领导不领导的,这又不是在办公室里,随便点,啊”

“哎,知道了。”阿芳小声答应。

“来来,坐到这边来,”领导拍了拍床褥,阿芳顺从地坐下,垫子又下降一寸,“半个多月没来,想不想我”领导的话音甜得让我起一身皮疙瘩。

“嗯,想……”小女人的声音像蚊子叫。

细细索索地,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会儿,阿芳那件又轻又薄的吊带睡裙掉到地板上,接着,是一条小巧的白裤衩。忽然,床垫大大地震动一下,领导站了起来,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件件数着,培罗蒙外套、西裤、阿曼尼衬衣依次落在床边。

领导重新shangchuang,这次,两个人的体重移到了床的正中。

“喔哟……”领导舒畅地shenyin,“真够味儿啊,年轻就是好哟……喔……”

吴芳微微chuanxi,咿咿呜呜地叫着。

“呵呵呵,等急了吧哈哈哈哈!”

“唔……唔……”吴芳含糊不清地应着,嘴里像堵了棉花。

话音未落,床垫剧烈地上下颠动起来。

听着弹簧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我咂一咂嘴,满不是个味道。

************

因为事件,大批空军干部“下岗”,当年这位领导正值壮年,不得不服从“组织决定”转业地方,经历了文革、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几次政治运动,总算熬到了老邓复出,又赶上“干部年轻化、知识化、革命化”的浪潮,凭借六十年代的大学文凭和退伍军官的资历,他终于脱颖而出,从布袋子里钻了出来。

谈起这些,老妈总是语带唏嘘,他自己倒是一脸平静。圣人云:包子有r不在褶上。现在想来,并非无怨无悔,而是莫测高深。

从我记事起,领导总喜欢在晚饭后由领导夫人陪同下楼散步,“解放思想”

的年月里,他俩手挽手徜徉在新村的小路上,一个挺拔英伟,一个窈窕妩媚,惹来一片羡慕的目光,“反对自由化”和“防止和平演变”的风尖浪口上,领导在前面气宇轩昂地踱,夫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周围的人们依旧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他俩。

五十五岁的当口,领导的职务升到了顶峰,尽管已过天命之年,但是在长期的体育锻炼和j心的保养下,领导依然步履矫健,生龙活虎,出于不可明说的原因,夫人亦是容光焕发,外貌比实际足足年轻十岁。

饿极了的猫儿要偷腥,吃得太饱的猫儿也会尝尝鲜。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年,爷爷和nn深夜赶到上海,nn进门就抱住老妈号啕大哭:“对不住你啊,闺女……”爷爷拄着文明棍,颤颤巍巍地立在屋当间,白胡子一撅一撅,瞪着跪在地下的领导,半天想不出词儿,只能恨恨地喝斥一句:“孽障!”

曾子说,万恶y为首,百善孝当先,妇道有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领导正在冒著作恶的骂名尽人子之孝。

床垫的弹簧规律地响着,如同钟表一样j确,我看看手表,十分钟了,阿芳从刚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已陷入疯狂,可领导依然不知疲倦,抽送不停,终于,他的动作加快了,床垫震荡的幅度陡然增大,床架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摩擦声,眼看床就要垮了。

“哦!哦!”年近六十的男人低吼了几声,“扑通”一下倒在女人身上大口chuanxi,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阿芳轻轻的shenyin。

片刻,床上动了动,领导嘟囔了句什么,阿芳含糊地答应,接着,男人的脚落到地上,穿起衣服,独自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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