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的祖籍就在重庆,战争时期是爷爷带着他们从汕头偷渡去的香港。”
“你老爸就不怕我三个月后还会离开公司。”
“因为他相信你的实力,其实他已经在和别人谈收购我们公司的事。他让你来只是想让公司看起来更有前景,三个月你足可以改变公司的现状。到时候就可以抬高收购价。”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你得有些心理准备。”
“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只希望你能陪公司走完最后三个月。我老爸之所以骗你来,是公司的确需要你。他答应给你双倍工资,我以经理的名义再给你加两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诚与信的问题,如果他早把事情和我说清楚,哪怕不要钱我也会义不容辞过来帮忙。”
此刻洪可可似乎懂事了许多。
我没再陪她游玩,而是一个人回到公寓。
真怕她再一次找到我现在居住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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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缉拿燕子
三个月的时间一眨眼便过去。
在这短暂而又慢长的三月里我没去找洪总问个究竟。
而是尽心做好份内的工作。
该来的终究得来。
收购公司的不是别人,是曾经想利用我的陈总,也就是小燕她爹。
他诚恳的央求我继续留下来任职。
都市的生活没有家乡的清静和柔纯。
到处充满金钱的铜臭味。
面对陈总这样不劳而获的奸商,我更没有半点想留下来的意思。
他又给我谈起了金钱论:“小燕经常跟我提起你,相信你有一定的实力。在你薪资原来的基础上加一倍怎么样?”
我很想拒绝,可在这人才倍出,竞争激烈,就业困难的严峻形势下。
面对这样的高薪诱惑,我实在没理由不留下来工作。
正在陈总等着我表态时,他电话响了。
他接通后直接把电话递给我。
是小燕。
这陈总果然有心,搬说客来了。
“小伍哥,我有你和丹欣,还有苗子这么多很好的朋友,可我只有一个爹,他的成功也是我的骄傲,看在我默默关注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留下来协助他吧!”
听她这么说,像是已经放弃了对我的执着。
看来我非得留下来不可了。
炎炎夏日已经来临。
公司的辉煌一如继往。
比起洪总,陈总更人道一些。
已有几天没与丹欣联系,突然想起和她相识已有一年。
忙碌了一天,总算轻松的走在下班途中。
之所以选择步行,是我已经低价卖掉了自己的小车。
也算是为节能减排做一点小小的贡献。
在经过路口时,一辆小车停在了面前。
“上车呀。”
是陈总,只见他打开车门向我招呼。
“有空吧,去我家喝酒。”
这陈总每次请客要不去酒吧,要不就是酒店,今天突然要我去他家。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让人感觉有些神疑。
一进屋,香喷喷的好菜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只见一妇人从厨房走来。
那不是小燕那离了婚的妈嘛。
陈总见我表情惊讶:
“小伍,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要求你。”
小燕她妈打断了他的话:
“吃了再说。”
她为我夹了一块红烧肉。
我含在嘴里:“还是边说边吃吧。”
陈总放下碗筷,吸了口气说道:“是关于小燕的事。”
、不幸的遭遇1
该不会是又要让我当他上门女婿吧。
我没有追问。
小燕她母亲开口了:
“我们离婚时虽然小燕的抚养权归她爹,但这辈子最放心不下也是她。现在又让她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外地。”
她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怪罪于我的意思。
毕竟是我为小燕出的主意。
她母亲怪我也是理所当然:
“你们是要我把小燕劝回来?”
陈总喝了口酒:
“是这意思,现在公司也不是很忙,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以公事出差的名义,不管用什么办法,去把她接回来就行。”
还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是要我做他上门女婿。
不就是接小燕回家嘛。
多简单的事。
我爽快的答应了他们,而且决定明天就出发。
炎炎夏季。
我再一次踏上回家的列车。
不同的是这次奉了陈总的命。
虽然他没说一定得把小燕带回来。
但也少不了那层意思。
所以我的任务毅然坚决。
天大的任务也得先见见我的心上人。
由于乘坐的是重庆直达列车,下车后我便直奔丹欣的老家。
我想给丹欣一个惊喜。
所以这两天并没有和她联系。
一进村口。
场面让我大吃一惊。
曾经一个充满活力的村庄。
此刻已经被泥石流冲毁了一半。
也包括丹欣居住的房屋。
我的心在颤抖。
不敢相信这是我所看到的。
此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拨打丹欣电话。
祈望她还安好。
可惜电话里传来:
“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我的心开始着急。
更有些担忧。
是一位热心的村民把我带到村委会。
打听后才知道是前一阵强降雨导致山体大面积滑坡冲毁了部分房屋。
值得庆幸的是转移还算及时。
有伤无亡。
有伤并不代表安然。
所以我的担忧还没消除。
我得尽快找到丹欣一家的安置地点。
、不幸的遭遇2
是村长告诉我丹欣住在市人民医院医疗。
很显然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我忘记了太阳给我带来的炙热。
怀着急切的心情赶到市人民医院。
在护士站得知丹欣的病房。
我拒绝护士小姐的带领。
来不急慢长的等待电梯。
而是从楼梯直接奔到五楼外科住院部。
我顾不了会惊扰到里面的病人。
用力推开病房门。
床上的病人都把目光转向正推门进来的我。
唯独靠窗的一位女子静静的侧身躺在床上。
无神的望着窗外。
“丹欣。”我动情的对着她叫了一声。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
微微转过头斜视了我一眼。
那眼神似乎对我很是陌生。
“欣,是我呀,你的小伍。”
她还是没有任何一丝表情。
病房的其他人都用另类的眼神望着我。
此刻我仿佛成了她印象中的陌生人。
“你怎么了?伤到哪了?”她仍然对我的问话无动于衷。